“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嗎?如果不是他,我們是怎麼進來的?”
朵思蠻笑著,很惡毒,很快意。
就是要讓侖難。
而沒什麼事,比這種打擊更讓侖難的。
“朵思蠻,你這種蛇蠍心腸的人,難怪大汗看不上你!”
侖怒到傷口都綻開,大滴大滴地往下滴。
朵思蠻怒了。
拓跋烈看不上,是心底最深的不甘。
明明這麼優秀,又有乞部是的後臺,拓跋烈憑什麼看不上?
“你一個殘花敗柳,還想做大妃?做你的夢!等大汗回來,定把你也拉去喂馬!”
這種人,就是喂馬,都是侮辱了那些馬兒。
聽聞此言,朵思蠻的神一下猙獰。
那天夜裡的事,是最恥辱的事。
其實不是子,草原兒對這事本就不算在意,朵思蠻也不是什麼非常拘泥於這個的人。
早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遇到合意的人,也早把自己出去了。
後來也遇到過別的喜歡的人,都做過。
但問題是,那天,完全是被強的!
而且,是被一群低賤的士兵所強,還是那麼多人。
這種事,怎麼可能不讓有影。
拓跋曜把抱回去的時候,甚至疼的雙都合不起來,侍奉的婢為藥,被一連踹翻了七八個。
侖現在,居然敢拿這件事來諷刺。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朵思蠻忽然笑起來,目不住地在侖上打量。
侖梗著脖子看著,他不知朵思蠻要做什麼,但不管做什麼,他都不會怕。
這個人居然說大汗已經死了,只沖著這句話,他就絕不會原諒或者相信。
“那天的命令,是你下的吧?”朵思蠻森地說道。
“藥,也是你喂的吧?”
“還有,把我推進去的人,也是你吧?”
侖冷笑了一下。
“我只恨我沒有替大汗殺了你!”
大汗留朵思蠻一條命,也是為了給那個人一個機會,但……
想到朵思蠻方才說的話,侖便面鐵青。
“哼,你承認就好。你怎麼對我的,今日,本公主就讓你照樣嘗一遍。”
“來人!”
一群草原武士走了過來,穿的很雜,有乞部落的,也有別的部落的。
“這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他們對人不興趣,只對男人興趣。侖大人,你就好好吧。”
朵思蠻的話一落,那些大漢就都大笑起來。
他們的確是只對男人興趣,而侖,正好是草原人裡有的長相極為周正的。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他可是拓跋烈邊的紅人,平時見他們都高高在上的。
若不是這次事,他們哪有機會把這樣的人在下呀?
侖目眥盡裂,他真的沒想到朵思蠻會用這種方式來侮辱他。
“朵思蠻,你會遭報應,長生天會懲罰你!”
“呸!要是真有長生天,那我苦的時候,它在哪裡?”
朵思蠻本不想再和侖說話,一揮手:“你們上!就在這裡!我要讓這整個營地的人都看著,看他以後還怎麼有臉活著!”
那些大漢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是來幹嗎的,對朵思蠻的命令有點意外,但也並不算排斥。
天化日,天為鋪蓋地為床,也別有一番風味。
登時,他們向著侖走了過去。
侖早給人綁著,也不了。
他死死地咬著牙,他是拓跋烈邊最親近的人,寧死也不能這種屈辱。
這些人只要敢他,他就會先咬斷自己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