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事,無憂心頭湧起一無端的挫敗。
這,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爹。
楚軒,坑兒人設永不倒。
明明已經死了這麼多年,可是你永遠也想不出來,他會在哪裡跳出來,坑你一下。
拓跋烈在芳洲的時候見過這東西,他對銀魚寶藏裡的那個火藥庫記憶猶新。
所以,他沒有,任由拓跋曜在他的邊站穩。
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很清楚拓跋曜想要拉著他一起死的決心有多大。
拓跋曜的武力向來不算很好,但此時握著他手臂的力道,卻讓拓跋烈也沒有把握可以在一瞬間掙。
有拓跋曜手上的那顆小黑珠子在,他一下掙不,等著他的,就只有死。
拓跋烈從小到大經歷的事太多了,他有多狠,就有多能忍。
現在他很清楚強並不是最好的方法,所以就很明智地選擇了暫時忍耐。
“拓跋烈,都是你我的。”拓跋曜死死地抓住拓跋烈,不住地息。
“我都已經願意去死了,我只是想讓朵思蠻活下來,為什麼你連這個都不能答應我!”
他嘶吼著,像是要把心裡所有的委屈都吼出來一樣。
“別給自己加戲了。”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無憂讓北涼士兵和邊的其他人都退後,只有和蕭驚瀾還站在比較近的位置。
“拓跋烈,你到底怎麼教育小孩的?”無憂沒好氣地沖著拓跋烈喊。
這兩人,明明經歷差不多,怎麼差別就能這麼大?
長拓跋烈這樣還能理解,可是長拓跋曜那樣……
這到底是有多缺?
可就算再缺,都已經落到了牲畜欄的境地了,就該知道,這種事,不是靠乞討來的吧?
但看拓跋烈對朵思蠻的那種態度,多像個乞丐。
做盡了一切事,就只為了讓朵思蠻多看他一眼。
難道他就不明白,狗無未來嗎?
“的確失敗,不如將來有小孩了,你來教?”拓跋烈嘿嘿笑了一下。
聞言,無憂尚未有什麼反應,蕭驚瀾的臉已然黑了。
“你手吧。”蕭驚瀾扔下一句話,拉著無憂就準備離開。
無憂一頭霧水,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
好氣又好笑,連忙拉住蕭驚瀾,一連安了好幾句,蕭驚瀾才勉強站住。
只是,看著拓跋烈的眼神十分不善,似乎在思考著,要怎麼樣才能把拓跋曜手上的那顆雷珠引。
“拓跋烈,你早晚得被你那張害死!”無憂沒好氣地說道。
拓跋烈聳了聳肩,毫不在意。
他們這般毫不在意地流,把拓跋曜完全忽略在一邊。
好像,他們只是出來郊遊,本沒發生拓跋烈被人挾持的事一樣。
“夠了!”拓跋曜忽然用力揮舞了一下拿著雷珠的手。
那作,立時讓原本圍著他們的人群又擴大了一圈。
“你們別以為東拉西扯就可以分散我的註意力……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拓跋烈的!”
“說的好像曾經打算放過他一樣。”無憂不屑說道。
“你胡說什麼!我做到這一步,都是被的!”
“你自己信麼?”無憂更加不屑。
上前一步,冷聲道:“拓跋曜,你跟了拓跋烈這麼多年,會不知道他是什麼子?會不知道他肯不肯放過朵思蠻?你故意說讓他放過朵思蠻,不就是在給你自己創造靠近他的條件?你一開始就打定了要殺他的主意,現在又來裝什麼害者?你自己狼子野心,認了還痛快點,現在……只能讓人惡心!”
“你……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