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將那綹頭發握住,小心地收進了荷包中。
“咳……”
無憂劇咳……
過了啊,真的不至於啊。
但蕭驚瀾就是很開心。
“這話,是你自己想的?”
蕭驚瀾放好了才問無憂。
無憂一怔,頓時想起來,這世界雖然很多地方和那個世界的古代很像,但也不是每件事都像的。
比如親的時候要結發的規矩,這裡就沒有。
所以,隨口一句結發為同心,對蕭驚瀾來說,那就是實實在在的告白,定。
這麼一想,無憂咳得就更厲害了。
好像突然間幹了件特別膽大包天的事。
不過……
看蕭驚瀾那麼開心,說就說了,有什麼大不了。
“是我來的那個地方的習俗。”無憂其實也是半懂不懂,隨口說了一句。
蕭驚瀾點點頭,心就更好了。
“你剛才要做什麼去?”
到了這會兒,他才有心思問剛才無憂要幹嗎。
剛才那事兒一定急,不然,無憂也不至於起來的那麼快,連頭發都扯到了。
無憂這才想起剛才想到的事,立時又要往門外走。
“我去找一下拓跋烈……”
“等等……”蕭驚瀾拉住。
“怎麼?”
無憂疑地看著。
蕭驚瀾把拉回來,也不知從哪兒弄了套幹服過來:“你先把服換了。讓他過來找你。”
連著下了這麼多天的大雨,他們的服就沒有幹過。
就算蕭驚瀾心疼,也沒有辦法。
他能用內力把無憂的服烘幹,可是在這種雨天之下,他烘的再快,也趕不上的速度。
無憂剛想說不用,但看著蕭驚瀾的面,決定妥協。
反正也不是什麼非常緊急的事,只是突然想到了某些不對勁的地方。
讓拓跋烈過來。也是一樣的。
無憂在小棚子裡換服,蕭驚瀾讓燕霖去拓跋烈。
拓跋烈很快過來了。
“這該死的雨。”他一面大步走過來,一面就要往棚子裡進。
但,被蕭驚瀾擋在外面。
“蕭驚瀾,你有病啊!”
他過來,又不讓他進去。
“等一等。”蕭驚瀾淡聲說道,一點沒有讓步的意思。
拓跋烈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但終究也沒。
在外面站了一小會兒,聽到裡面無憂:“驚瀾,拓跋烈來了沒?”
蕭驚瀾讓了一步:“進去吧。”
拓跋烈簡直了……
想打人怎麼辦?
大老遠把他過來,還要專門塞狗糧嗎?
但他對無憂還算了解,這人雖然不討喜,但向來不做多餘的事。
讓人他過來,定然是有事。
掀開簾子,大步走了進去,蕭驚瀾也跟進去。
一進去,拓跋烈就渾舒泰。
“蕭驚瀾,你也太會了吧。”
外面下著雨,又又,但這小棚子裡,卻因為燒著兩三個火堆,又溫暖又幹燥。
再往無憂一看,無憂服都是幹的,頭發也是幹的,要不是有他和蕭驚瀾這滿的汽陪襯,拓跋烈還以為無憂是在哪個宮殿裡呢。
蕭驚瀾指了指火堆邊上了一個位置:“無憂有事找你。”
拓跋烈客氣地坐下,羨慕又嫉妒地看著無憂。
他怎麼就沒遇著個人,能為他在雨天裡搞這麼舒服一個地方啊?
“你找我有事?”等到無憂和蕭驚瀾也坐下來,拓跋烈發問。
“有一點。拓跋烈,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走的路,似乎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