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功夫太好什麼的,真的太煩人了。
推拒不,只好任由蕭驚瀾把這一吻進行到底。
都微微發麻的時候,蕭驚瀾在放開。
“蕭驚瀾!”
無憂微惱,這男人,太孟浪了。
“這是讓父王看看我們的,也好放心。”
蕭驚瀾聲音低低的,面上的笑意卻好像能把淹了進去。
無憂無語了。
拜祭完了先秦王離世的地方,蕭驚瀾對這片山谷的執念,像是徹底消解了,整個人都輕松了一圈。
不遠,拓跋烈坐在一塊大石上,嚼著一草,一直盯著那邊。
這塊大石足有一人多高,倒是讓他可以把那邊的舉看看真真切切。
侖候在拓跋烈後,小心開口:“大汗,別看了。”
自己看上的人和別人親親熱熱,這看了得多鬧心啊。
侖都替他傢主子覺得得慌。
拓跋烈斜他一眼:“幹嗎不看?”
侖苦著臉,看有什麼用,看了,也不是你的呀。
結果,拓跋烈下一句話便是:“現在有多事都記著,將來本大汗自會討回來。”
“大汗,你還沒死心吶!”侖口而出。
說守兇,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嗖地一聲捂住了。
沒辦法,實在是那兩人之間的氣氛太好了,本就到了針不進,水潑不進的程度。
這種況下大汗還想把無憂娶回來……這本就是沒可能的啊!
“你懂什麼!”拓跋烈吐了裡的草葉子,跳下大石:“只要夠努力,沒有撬不的墻角!”
一面說,一面遠去看阿木古郎審人去了。
侖好半天才回過神,頓時,對他傢大汗充滿崇拜之。
大汗……威武!
連這樣都不放棄!
只有大汗這樣的神,草原人才能在草原紮下,任東西南北風,都吹不倒!
侖握了握拳,自給他傢大汗拔高了一個層次。
無憂和蕭驚瀾攜著手,一邊說笑,一邊慢慢地走回來。
走到無憂召水出來的地方,蕭驚瀾一彎,把無憂打橫抱起來。
“幹嗎……”無憂嚇了一跳,還是下意識摟住了蕭驚瀾的脖頸。
“地上臟。”蕭驚瀾淡聲說道。
方才地上都是還有水的,現在水全部退去,只剩下泥濘一片。
其實無憂先前角什麼的在水裡已經了,再走點泥地什麼的,本不在話下。
“不用吧……”小聲說道,晃悠了一下自己雖然半幹,但明顯還是有些臟的鞋子和子。
“剛才沒顧上,現在能顧上了,自然不能再讓你罪。”
這理所當然的樣子,無憂都無語了。
想了想,忽然眼珠一轉。
“地上臟,那皇上走了就不臟麼?我怎麼記得,某人是很有潔癖的?”
想當初,蕭驚瀾多兇啊?
只不過扔了一件服在他頭上,他就恨得要把找出來殺了。
蕭驚瀾淡淡看一眼:“我以前還不喜歡與人接,但現在,恨不得日日與你負距離,這又怎麼說?”
負……距離……
無憂反應了一下,一瞬間秒懂。
“你檢點一點!”出手指,用力蕭驚瀾。
堂堂一國皇帝,還要不要臉了?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
蕭驚瀾淡定道:“只對你不檢點。”
無憂這下真的無力吐槽了,只能恨恨地掐著蕭驚瀾的擰了兩把。
蕭驚瀾面皮微。
這個丫頭,下手還真狠。
兩個人走過來,燕雲的士兵們先是驚奇,然後都背過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