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沒病!”賀蘭玖黑著臉把的手拉下來。
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說出來之後,心下竟莫名地為之一松。
若是因為他的作為害得無憂和蕭驚瀾分開,那他就把無憂娶走好了。
他一定會對好,把所有過的委屈都彌補回來。
“是沒病,大概腦子病了。”重新坐回賀蘭玖邊,把他腰間的紗佈拆了。
傷口愈合程度不錯,看來賀蘭玖沒有再故意待自己,這讓無憂面總算好了些。
聽話的病人是最可的。
“無憂,蕭驚瀾可以,為何本太子就不行?這天底下,難道還有比本太子更合適的人選?”抬了抬腰,方便無憂為他上藥。
無憂悶著頭先把藥上好,又重新包紮過,然後打了一個漂亮的結。
看著自己不輸以前的手藝,笑了一下,才抬頭道:“賀蘭太子,我若是想要嫁給一個人,一定是因我為喜歡他,而不是因為他合適……好了!”
拍了一下賀蘭玖,無憂起走出門。
“註意飲食,不可水,過幾日我若有時間,再來為你看診。”
說著話,人也去遠。賀蘭玖盯了片刻,無意識地低頭,看到腰間的結,頓時怒吼起來:“無憂,你又給本太子打蝴蝶結!”
這聲音,震的窗戶都簌簌發抖,外面的子們先是一愣,然後全都低著頭悶笑起來。
果然,還是秦王妃有辦法呀,把王太子治得服服的。
四方館是外臣使館,馬車都停在外面,無憂就帶著紀卿慢慢向著門口走,剛走到門口,背後忽然傳來一聲厲喝:
“無憂!”上幽蘭從院內快馬而來,看到無憂,本不給回話的機會,直接一鞭子向。
無憂形一閃讓開,順手拉過紀卿,盯著上幽蘭冷聲喝道:“上幽蘭,你什麼風?”
自從見到上幽蘭從蕭驚瀾的寢房中出來,對上幽蘭的觀就差到了極。
目看似隨意打量過,心頭卻起了一疑問。
上幽蘭平日裡很註重形像,但凡出門必然收拾的連頭發都不一,而且從來都是乘坐馬車,可這一次不僅在四方館內就騎著快馬,甚至連服都沒怎麼換,還穿著平日在室內才會穿的常服。
這模樣,在上幽蘭的角度來看,幾乎可以說得上是狼狽。
上幽蘭的馬到了無憂面前都不停,還在往前沖,無憂眼睛一瞇,手中一粒銀錁子輕輕一彈,那馬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差點把上幽蘭摔下來。
“你要發瘋自己發,我沒空陪你。”無憂冷冷道。
“發瘋?本公主的確是要發瘋,但這都是你的!”上幽蘭毫不在意形象,怒聲罵道:“無憂,你可知驚瀾哥哥已經要被皇帝以謀反治罪了?若不是你不識好歹,本公主原本昨日就可以為他洗清冤屈,若是驚瀾哥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本公主絕不會饒你!滾開!”
上幽蘭打馬風一般地從無憂面前掠過,無憂卻被的話震得有些回不過神。
蕭驚瀾要被治罪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昨日才剛說了讓他暫時賦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下手?
“小姐……”紀卿也有些急,憑心而論,紀傢大火之後,蕭驚瀾對他十分不錯,而他對無憂的種種,紀卿也全都看在眼裡。
“回秦王府。”無憂一邊說,一邊快速地往門口走去。
必須要先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的秦王府,門口仍然平靜如常,但一進去,就會發現裡面早已是兵荒馬。
所有人馬都在緊張地調著,人員來來往往,無憂和紀卿走在其中,就像是兩個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