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拿臣子們沒有辦法,見到上幽蘭卻是心下一喜。
來得正好!
皇帝板著臉道:“幽蘭公主,此乃我大秦內務,還請公主免開尊口。”
“皇上……”上幽蘭還想說什麼,皇帝已是調轉槍口,對蕭驚瀾冷嘲熱諷道:“秦王,你還真是威名赫赫,忠義之名就連東林的公主都知道了。只不知,你這忠義,究竟是對朕的西秦,還是對東林!”
聞言,上幽蘭的子一,驚慌地向蕭驚瀾,只是心急怕蕭驚瀾出事,卻全沒想到,的份就是最大的敗筆。
但蕭驚瀾還是一派淡然,本沒把皇帝的構諂放在心上。
他淡淡道:“臣弟問心無愧。”
“好一句問心無愧。”皇帝似乎就在等著他這句話,一轉向林飛羽喝道:“林將軍,將你所知如實道來!”
林飛羽飛快地看了蕭驚瀾一眼,卻看到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看向。
難道,他對就真的這麼不在意,就算做出這種事,還是連他視線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些時日發生的事,還有皇帝對以及對外祖傢的承諾,林飛羽一咬牙,將那些有的沒的,通通說了一遍。
在說的時候,長孫茂及秦王一系的人員幾次氣得跳腳,可都因為皇帝鎮著,什麼也不敢說。
當林飛羽供述完,皇帝冷聲問道:“林飛羽,你說的可句句屬實?”
“屬實!秦王傷之後就心懷怨憤,一直有不臣之心,臣以前被意所迷,所以遲遲沒有向皇上揭發,此次看到秦王通謀蕭傢軍謀反,才驚覺事關重大,不得不斬斷,向皇上稟報。”
正如燕伯所預料的那樣,林飛羽手中有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飛羽的份。
朝中除去秦王府的死敵和數幾位如鎮國公長孫茂一般極力支持秦王府的大臣外,大多數大臣對秦王府的心都很復雜,一方面因為皇帝的忌諱而不敢對秦王府表示出親近之意,另一方面又因為秦王府的功績和遭遇有所同。
這些大臣對蕭驚瀾謀反一事本來都是將信將疑的,可在聽過林飛羽的供詞之後,卻都不由自主地信了。
畢竟,誰不知林飛羽曾是蕭驚瀾的副將,關系親至極。
又有誰不知林飛羽對蕭驚瀾深種,連他殘毀容都不嫌棄,甚至為了嫁給,一直等到二十歲。
這事若是換了其他任何人作證,他們心裡都要打幾分懷疑,可因為作證的人是林飛羽,原本的三分可信,立刻就變了九分可信。
“皇上,此事事關重大,確需詳查。”
“依臣看,不若就先將秦王由三法司,待查明真相之後再做置。”
程希對著他這個派系的人使了個眼,立時有人上前一步,向皇帝啟奏:“皇上,無論如何,檀州蕭傢軍兵變是實,秦王下不明,總不能一點也不置,若是如此,國法何在?”
他這一說,立時又有一群太子派系的人跟著出來附和。
這派人的數量不在數,再加上人人都知皇帝對蕭驚瀾的忌憚,好些騎墻頭兩邊倒的人也都開始跟風附議。
皇帝一副假惺惺的樣子道:“驚瀾,不是朕不諒你,而是國法如此,不得不從。來人,將蕭驚瀾去冠除服,重責五十大板,以敬效尤!”
殿外的軍士腳步砸著地板跑進來,皇帝道:“驚瀾,這並非是責你謀反,而是責你下不力,此事的真相,朕自會查明。”
說著話揮揮手,示意侍衛向前拿人。
蕭驚瀾自始至終一不,而進來的侍衛當中有幾人眸銳利,手也進了袖口之中,眼見著就要將裡面的東西拿出。
就在此時,忽然一道鼓聲劃破天際,重重撞進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