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看這麼辦好了,太皇太後帶著皇後和小皇帝先去室裡躲躲,至於我嘛,反正是怕被室死的,所以幹脆留在這裡,安安全全地擋著下面的刺客。”
這……
瑾太皇太後氣得瞪大了眼睛。
無憂這人,說話簡直能把人氣死。
分明是要留下來斷後的意思,可這麼一說,卻讓人無論如何也激不起來。
了兩口氣,怒道:“胡說八道!你怕被死,我們就不怕?本宮也要安安全全地呆在這裡!”
向後一轉頭:“來人!”
“娘娘……”僅剩的衛隊首領連忙出來領命。
“你……帶著剩下的人跟著無憂。”說了一句,又瞪向無憂:“這裡的事就給你了,若是有半分閃失傷著了我們,尤其是傷著了思兒,本宮定不與你甘休!”
說完,氣乎乎地轉走了。
可憐剩下的那枚將領,一頭霧水本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太皇太後娘娘不是明明來討伐無憂的嗎?怎麼到了最後,卻把他們這些人都到了無憂的手裡。
“行了行了別想了……”燕霖早笑翻了,跳過去拍了拍那將領肩膀:“怎麼稱呼?”
“季……季安。”將領結結說了一句。
“季統領啊……有我傢娘娘在這裡,什麼也不需要想,只要聽命照辦就是了!”
季安盯著燕霖,又往無憂後看了一眼。
無論是千心,還是後的其他人,個個都笑瞇瞇的,完全沒有大敵當前應當緊張的意思。
相反,他們都只是看著無憂,眼中著彩。
仿佛,只要有無憂在這裡,那無論有何難事,都可迎刃而解。
季安滿腹疑慮,他們這些信心,都是哪裡來的?
又或者,無憂,當真能讓他們自信如此?
南越大變大,他是最近才調任到太皇太後邊的,對無憂的事略有耳聞,並未親眼見過。
他只知這位芳洲皇確實有些手段,可如今見著這麼多的人都對一個子言聽計從,且沒有半分不滿的意思,才終於有些明悟。
只怕:這位芳洲皇,是真的極不一般。
“皇……”大長老走到無憂邊:“令不出二主,我神殿教兵便也於皇一同調遣吧。”
說著話,手掌一翻,出一面小小的令牌。
這令牌無憂還真不陌生,曾經在賀蘭玖的手中見過,知道憑著這枚領牌,便能調神殿所有教兵。
“大長老放心。”無憂沒客氣,幹脆地將令牌接了過來。
接過之後又道:“大長老,這一路長階之上,可有其他機關陷阱?”
大長老點點頭:“山門之前,自然不能容有惡念之人隨意踏足。”
“那就都開了罷,我需要一點時間。”
大長老聞言並未多言,立刻轉去人準備了。
“你們,也別閑著。”無憂立刻開始著手指揮:“去把殿裡所有的佈袋子都找出來,裝上泥土,堆在山階上,至給我堆三道……”
寬若幹,長若幹,一一代清楚。
再命人把殿中所有被褥拿出來,用最快的速度拼接合,制一張巨大的佈幔,高高地掛起來,攔在泥土佈袋工事的前方。
掛著的高度,以由下往上扔東西,扔不過來為宜。
這東西一張自然是不夠的,一面掛著一張,一面又令人加緊制作第二張第三張,以做替換。
之後,再命燕霖季安各率領一百人,埋伏在長階兩側樹林中,第一道工事附近,每人多備弓箭箭矢。
其實諸葛連弩是最好的,只是此時他們手中並不多,也只好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