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你既敲了通天鼓,就應當知道規矩,如今,你可有什麼話要說?”皇帝故做公允地問著。
都已經算計好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無憂心頭冷笑了一下,既然敢敲通天鼓,自然也就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托七葉火草生長之的潭水所賜,現在的武力值已有前世的五,再加上穿越過來之後一直勤練不綴,還從蕭驚瀾那裡學了些內功法門,區區三五十杖,還撐得住。
“臣妾願懲罰。”淡淡道,似乎本沒看到皇帝幸災樂禍的表。
皇帝出滿意地神,又道:“秦王……”
無憂不過是只小蝦米,他真正要打的人是蕭驚瀾。
以他這副病秧子的,五十杖下去,還不要了他半條命?如此,他能不能撐到無憂回來都是一回事,就算無憂真的查出檀州蕭傢軍沒有叛變,那又如何?
蕭驚瀾死,才是皇帝真正想要的。
“秦王,國有國法,你犯錯在先,朕不得不罰。來人……”
無憂忽然了一下,一步擋在蕭驚瀾前,隔斷皇帝的視線。
“皇上,王爺的刑罰,也由臣妾一並領了。”
察覺到後之人抓向服的手,無憂微一側頭,狠狠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讓蕭驚瀾瞬間想起山之中,面對著訓練有素的專業殺手時,無憂悍然守在他前的影。
雖一字未發,可他似知道無憂要說什麼。
蕭驚瀾,你若敢一,本姑娘從今往後和你恩斷義絕。
手,緊緊地攥起。
無憂,你究竟對本王是何心思?
若是無意,為何總是如此護著本王?若是有意,又為何可以走得幹脆利落,連一念想也不留?
“胡鬧!國傢律法豈是兒戲,哪有代人刑的道理!”皇帝怒聲大喝。
這個無憂簡直太膽大包天了,連這種要求都敢提出。
“國法之外尚中有人,皇上不是不知道我傢王爺的子,這五十杖打下去,我傢王爺哪裡還有命在?反正皇上也只是懲戒罷了,我與王爺夫妻一,打我便是打他,有何不可?還是說……皇上您本不是懲戒,就是了心想要我傢王爺的命?”
皇帝幾乎快要被無憂給氣死,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把他的心思赤果果地擺在眾人眼前了。
他就是想要讓蕭驚瀾死,一點都沒錯。
可是無憂這樣當著一眾朝臣的面說出來,他就偏偏不能這麼做,還要遮著掩著。
“秦王,你也同意嗎?難道你忍心看著一個弱質子為你過?”
無憂緊張地盯著蕭驚瀾,再大包大攬,蕭驚瀾一句話就能讓的努力盡付流水。
他的骨雖已接好,可是畢竟傷得太久,沒有兩到三個月的靜心療養休想恢復如初,至這一個月內,絕不能到太大創傷。
這五十杖若是真的打下來,那些用刑之人只要稍稍使壞往他的膝蓋偏一偏,對他造的影響就是毀滅的。
他或許依然可以站起來,但至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變跛子,而且,還會留下很麻煩的後癥。
這個男人是何等完之人?無憂哪怕只是想想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心裡都不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到任何傷害。
皇帝把皮球踢到蕭驚瀾那裡,全殿人的目也就全集中在了他的上。
蕭驚瀾總是有這樣的本事,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也會有意無意為能決定事最關鍵的環。
他抬眸,清淡地看了無憂一眼,終於啞著嗓子沉沉開口:“秦王府,王妃說了算。”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