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長長呼出一口氣,臉上綻出開心的笑意:“皇上,不必猶豫了,就打臣妾吧!”
若不是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前因後果,此時只怕會覺得無憂是個傻子,哪有人要挨打了,還能笑得這麼開心?
皇帝臉鐵青,這不是他認識的蕭驚瀾,蕭驚瀾年激越,意氣飛揚,絕不可能躲在人的背後!
可是如今呢?他竟真的默認讓無憂替他挨打。
心頭,有一危險的覺,這樣的蕭驚瀾太能忍,為帝王,他不怕那些上竄下跳嚷的歡的,就怕蕭驚瀾這樣的。
深如寒潭,靜如玄冰,本不到他的底!
好在,他還有一個在乎的人。
皇帝目森林從無憂上劃過,這一趟,無憂絕不能活著回來,而蕭驚瀾,也必須盡快除去!
“既然秦王妃如此為秦王著想,朕也不忍拂你的意。來人,傳廷杖,將秦王妃重責一百,就在殿上打!”
皇帝一直忍著,只有這最後一句,才約暴了他對今日的事有多惱火。
殿外,賀蘭玖和拓跋烈幾乎同時趕到,剛到,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賀蘭玖瞳孔劇烈收,不過他沒有表出毫擔憂,而是肆意地喊道:“皇上,你們西秦都流行打人的嗎?這可不是個好習慣,人是用來疼的,瞧這的,怎麼下得去手?”
拓跋烈則是挑高了眉,一臉玩味地看著。
無憂居然會挨打,這個該死的人涮了他兩次,他還以為永遠不會吃虧,想不到還有今天。
“賀蘭太子,此乃我西秦內務,還請不要手!”皇帝著臉駁斥了賀蘭玖。
“本太子只說了一句,哪裡就手了?手不是還在這兒嗎?”
“賀蘭太子,若是你繼續幹擾用刑,朕要請賀蘭太子先行回避了!”
賀蘭玖在好幾件事上都幫了無憂,雖然不知他們二人什麼關系,但今日打不到蕭驚瀾,無憂皇帝是必打無疑,所以,哪怕賀蘭玖是南越太子,皇帝也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搭救無憂。
“真是小氣。”賀蘭玖悻悻地說了一句,終究,閉口不言了。
他很清楚,他再開口,皇帝絕對會真地把他趕走。
廷杖和行刑的人終於全部就位,無憂被人用力按在地下。
“啪!”重重一杖,狠狠砸在無憂的腰背部。
無憂疼得渾一,額上突出細小的青經脈。
真的,好疼啊!
這廷杖,比想像的還要疼。
但,還好,得住。
一側的上幽蘭目不轉睛看著無憂,原本以為無憂是個草包,後來知道不是了,也依然覺得無憂配不上蕭驚瀾。
可是現卻要重新評估,能為蕭驚瀾做到這個地步,原比想象中要有威脅的多。
也許,真的要想辦法把他從蕭驚瀾心中徹底抹去,才有可能讓蕭驚瀾喜歡上自己。
一杖,又一杖。
無憂起先還有餘力笑一笑,到了後來,就埋下頭,全盡全的力氣抵抗這種疼痛。
,一層一層地從的服上洇出來,的面越來越蒼白,卻因為被牙咬著,顯出異樣的鮮紅。
額頭汗,早上梳好的發髻全都了,發散地在兩邊,說不出的狼狽。
可是在在場幾個人的眼中,這幕所帶給他們的,卻只有震撼。
賀蘭玖面上仍是邪笑,藏在袖中的手卻不知不覺緊握拳。
拓跋烈面上從幸災樂禍漸漸到凝重,然後目銳利地看向蕭驚瀾。
蕭驚瀾,你還真不是普通的運氣好,一個殘廢,竟能得到這麼一個子。
不過因此,也讓他對無憂的興趣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