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什麼原因,他們終究是做了下毒的事,不能因為他們的孩子出了事,就抹掉這份錯誤。
兩人坐立難安,不時地往門口張,人更是淚水漣漣,無憂也不去理會他們,任由他們自行呆著。
約過了一個多時辰,程丹青從門口大步進來。
“程將軍!”
夫妻二人目登時一亮,立刻往程丹青後看過去。
程丹青後空無一人,那二人心頭一下焦急起來,沖上來便問:“程將軍,可找到我的孩子們了,他們在哪裡,可好……”
一連串的問題,讓程丹青向無憂匯報都不。
無憂對著程丹青點了點頭,示意他直接說。
程丹青面容微暗,先搖了搖頭,才低聲說道:“人找到了,只是……”
“只是怎樣?程將軍,我的孩子們到底在哪裡?”婦人已快崩潰了,手指死死攥著程丹青的袖。
程丹青心也十分低落,他沒有看向這夫妻二人,只是看向無憂,說道:“三個孩子均已遇害。”
無憂早已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可在聽到程丹青所言之後,還是心下一沉。
那邊婦人瞬間失聲,然後猛地瘋狂起來,雙手用力撲打著程丹青:“不可能!他們不可能死!一定是你,是你殺了他們對不對?”
程丹青面微沉,卻並沒有對陸氏婦人做什麼。
突然失去三個孩子,無論對哪個做母親的來說,都很難承。
陸氏婦人還在瘋狂般地打著程丹青,倒是陸姓男子將自己妻子緊緊抱在懷裡,盯著程丹青道:“程將軍,你敢不敢看著我說一句,我的孩子,不是死在你的手裡。”
不是他們多心,而是真的有這種可能。
哪怕他們同為銀魚後人,可萬一,程丹青是想用這種方式勸他們幫忙尋找那些人的下落呢?
兵坊出事,無憂有多生氣他們親眼看到,自然要想到這種可能。
程丹青本不看他們,只是向無憂匯報道:“三個孩子的死因都是一刀斷,然後用石塊綁了沉在水中,看況……至浸泡一晝夜以上。”
說完這些,他才轉頭向那夫婦二人道:“首已經打撈上來,就在院子裡,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
殺人的手法可以做假,可是被水浸泡的時間,卻是半分也做不了假。
芳洲之人都是生活在水上的,對這種事最是了解。
陸姓男子面發白,可還是拍了拍自己妻子,幾步沖了出去。
陸姓婦人聽說孩子就在門外,先是面僵了一僵,緊接著,就跟著自己的丈夫一同沖了出去。
只是片刻,就聽到院中響起撕心裂肺的哭聲。
無憂坐在椅子上,將指掌了又。
賀蘭玖在一側看見,出手去,覆住了無憂的手背,將的手指掰直,不讓指甲掐著自己的手心,又度過一內心。
一陣暖意從手背傳來,無憂子整個舒緩了幾分。
轉過頭,看向賀蘭玖:“阿玖,我很生氣。”
已經很久不曾這樣生氣了。
風雨樓的做法,真真切切地到了的底線。
無論他們來多人,造了多殺傷,無憂都不會生氣,兩軍戰,這本就是正常。
可是這樣利用無辜之人,甚至殘殺稚子,卻是明目張膽地踩在無憂的逆鱗上。
或能對這樣的事視而不見,如何能對得起前世的職業?
賀蘭玖微微沉,輕聲道:“他們跑不了。”
這種表的無憂令他心疼,他能做的,大概也就只是幫著無憂抓住那些人。
更何況,今日的事,他也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