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道:“我們去城鎮。”
“可娘娘不是說那裡有埋伏?”聶錚立刻說道。
“我們只是去那個方向。”無憂道:“我會在路上找個地方停下來,剩下的,你們去解決。”
城鎮那裡,最主要是打人一個措手不及,可若是已經事先有了防備,那就並不是什麼難事。
聽到無憂不會自己去冒險,聶錚立刻爽快應道:“屬下領命。”
無憂點了點頭,說道:“千心帶著人,拿上諸葛連弩,等我們走了半個時辰之後,給我對著對面橋上,還有橋邊的岸上,先上兩,覆蓋的地方大盡量大些。”
千月立刻點頭:“屬下遵命!”
無憂又看向千心:“千心灑些鴿子出去,用語將對岸城鎮的兵調出來,他們圍著狼口峪,給本宮地毯式的搜!”
說這些話的時候,無憂眸中明顯閃過幾分厲。
賀蘭玖見無憂說的這麼狠厲,連嘖了幾聲:“無憂,你都要當娘了,怎麼還這麼兇?”
無憂斜他一眼,道:“就是要我兇一點,他將來才能安穩一點。”
這與溺不溺孩子無關,純粹只是想讓孩子生活在和平一些的環境裡。
賀蘭玖聞言倒是不說什麼了,無憂又代了幾句細節,眾人就按照分派好的任務,各自辦事去。
無憂果然走到路途一半的時候就停下來,留下一部分人護衛,剩下的人都跟著聶錚去前方的城鎮。
千心在樹樁上墊了厚厚的褥子讓無憂坐著,無憂一面百無聊賴的用樹枝在地上比劃,一邊等待著什麼。
忽然之間,幾聲轟鳴之聲遠遠響起,無憂一下站起來。
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幾步。
“是千月的方向。”千心面微白:“娘娘,果然有埋伏。”
無憂盯著那個方向,沒有說話。
賀蘭玖走到無憂後,面也有幾分凝重,說道:“你猜對了。”
這次的伏殺,真的是夏傲的手筆。
前後左右,天下地下,一層又一層,不風。
不覺得浪費,只擔心不夠。
只擔心……無憂不死。
此時,若是無憂走了任何一個方向,只怕都會落夏傲的陷阱。
不論是去城鎮裡面調車,還是因為躲過一次伏殺就大意過橋,迎接的,都是絕不比方才橋頭伏殺遜的殺招。
無憂眸沉沉,但角卻泛起一笑意。
看向賀蘭玖:“我來對了。”
芳洲的事,梧州的事……
夏傲本不是真的想要在這裡做什麼,以燕雲的防守度,他就是想要做,也做了不。
他真正想做的,只是拖住無憂。
他不想讓無憂去西秦前線。
所以,當無憂一,他就安排下如此殺招,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拖住無憂。
可是他不知道,他這樣的舉,恰恰將他的真實目的暴出來。
他安排下了一個巨大的謀,沒有人猜得到這個謀是什麼,自然更不可能有人知道這個謀的弱點。
現在無憂仍然不知道這個謀是什麼,可是已經知道了這個謀的弱點。
那就是……!
若不是因為會對這個謀產生極大的影響,夏傲不可能費這麼大的力氣阻止前行。
若說,是因為夏傲本對的仇恨,所以才采取這樣的行,似乎也說的通。
可……若真是因為仇恨,為什麼在芳洲的時候不做?為什麼在梧州的時候不做?
他在這兩個地方埋下的人應該更多,若是他肯好好規劃,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傷到無憂。
但他偏偏沒有,他在這兩的行為,就像是小孩子過傢傢一樣,任由屬下去隨意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