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實打實的實力,無憂還真不是拓跋烈的對手,但勝在實戰經驗極為富,而且軍隊中的招數舍棄了那些花架子,能用出來的都是最簡單有效的,因此雖然拓跋烈手比好,一時之間竟也別想抓住。
另外一邊的北涼親衛雖然有二十多人,但論個人實力來說,卻是均不如慕容毅等三人,雖然暫時被纏住,但很快就會擺。
拓跋烈必須趕在他們擺之前抓住無憂,猛然間發了全力,先是虛晃一招偏過無憂,趁著子向側邊躲避的瞬間,另一手閃電般探出,直抓向無憂的肩頭。
無憂的手都是在生死搏殺練出來的,連腦子都來不及反應,已經自然而然地向旁邊一卸,遊魚般過了拓跋烈的手。
同時,不退反進,子往前一沖,從拓跋烈的側沖了過去,正好避開他這一擊。
可,人雖然險,腰間的一樣東西卻被拓跋烈抄在手中。
無憂轉看到拓跋烈手那個小罐子,頓時上前一步,高聲道:“拓跋烈,別那個!”
這東西危險至極,雖然每次使用的時候無憂都是用火箭為引子,但其實那只是為了增加功率,這次制作的這些罐子,只要往地上一摔,沖擊力就足以促使裡面的東西炸。
拓跋烈看了一眼手上的手罐子,咧笑道:“無憂,這就是你用來毀了本王子兵的東西是不是?放心,本王子抓到你,自會問你這東西怎麼做的。”
說著,隨手往旁邊一扔。
無憂簡直想要破口大罵,這個倒黴孩子,都說了讓他別了,可他不僅,還扔。這次制作的火藥罐子原料充足工藝良,威力至比仙子關那些大一倍,這麼近距離的炸開已經足以要人命。
好在這一次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毀掉兵,裡面添加的多是助燃,而不是像上次一樣加了許多碎瓷鐵釘,若是這罐子還像上次一樣,那估計他們每個人上都得紮上幾片。
饒是如此,是這罐子的威力也已經足夠可怕。
“趴下!”
大了一聲,無憂飛快地趴在地上。
慕容毅聶錚幾人早就已經悉這個罐子的屬,自然也知道有多危險。
無憂一,他們就紛紛趴在地上,拓跋烈雖然有些懵,但他對危險的覺就仿佛是本能,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跟著無憂他們一起趴了下去。
“呯!”一聲巨響,罐子四散炸開,巨大的沖力讓離得最近的風蝕柱都搖搖晃晃了幾下,然後轟然倒塌。
如今狂風之中風沙本來就大,這一下炸更是讓他們幾乎被黃土埋了起來。
因為離得太近,無憂給炸的七葷八素的,兩邊耳朵也幾乎聽不見聲音,好不容易緩過神,正想要爬起來,卻忽然發現一件驚恐至極的事:下的沙子,正在下陷。
“快跑!”大了一聲,可是卻已經遲了,聲音未落,下的沙子就仿佛開了口一樣,飛速地向下陷落。
世間最可怕幾種地形,流沙絕對是其中之一,沙子落的既快且急,無憂本不可能逃,而且下陷的也並不是這一點,而是周圍的一小片都在陷落。甚至來不及喊第二聲,子就已經被帶下去,落黃沙的瞬間,看到慕容毅聶錚幾人,也都同樣被沙子卷進地底。
只不過瞬息之間,這片沙地上的人就被黃沙全數吞沒,而在他們消失之後,地面居然又一次恢復了原樣,甚至風也漸漸小了下來。
當風徹底止息,那些親衛們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大聲地用北涼語著,試圖去挖地上的沙子,但卻一點用也沒有。
無憂、慕容毅、長孫雲尉、聶錚、還有拓跋烈和侖,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