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疑的時候,又是一張佈條從國王的頭頂上落了下來,上面寫著:他們有多人,你們也只能有多人,遊戲最重要的就是公平。
公平?現在最公平的事就是這個設計機關的混蛋滾出來,他們單挑打一架!
他完印證了一句話,沒有最混蛋,只有更混蛋!
在外面的國王谷裡,無憂利用地形把北涼人的人多從優勢變了劣勢,而現在,他們的人多也為了攻擊的理由。
手在側緊,無憂掙慕容毅大步走棋盤中,道:“沒事了,拓跋烈他們只有兩個人,所以這個機關也只允許我們留下兩個人。接下來不會有危險了。”
走到長孫雲尉和聶錚邊,無憂挨個檢查了一遍,發現兩人的肋骨各自斷了三。
國王的那一拳,當真是沒留手。
他們雖然命無礙,可是想要出手卻是沒那麼容易了,畢竟骨頭斷了不是小事,隨意手的話,萬一骨頭刺臟,那就更麻煩了。
無憂命令他們把服了,長孫雲尉還不好意思,直接被無憂給鄙視了:“要不是接骨,你那種材,放在我眼前我都不看。看你,還不如地裡看老百姓著上耕田。一撞就骨折,你這本就是紙糊的吧!”
長孫雲尉可是將門之後,從三歲起就被著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勻稱結實,材也是最讓人羨慕的倒三角,如今居然被無憂這麼鄙視?
他當場就炸了,一把扯開服,吼道:“無憂,你眼瞎啊,給本公子看清楚一點!”
無憂手在他肋骨一點,長孫雲尉還沒英雄三秒,立刻痛得了一團。
無憂道:“你讓本王妃看的,本王妃看到了,你就是弱得不行。”
長孫雲尉疼得話都說不出來,睜著眼睛使勁瞪無憂,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人?
據說蕭驚瀾還對他寶貝的不行,蕭驚瀾是不是有狂傾向啊?
這一路上,長孫雲尉一直對無憂大小聲的,無憂雖然不怎麼放在心上,可此時抓到了機會,也絕對不會介意上小小地整長孫雲尉一下的。
但氣他歸氣他,手上的作卻是半分不慢,傾刻間就接好了骨,又把外撕條,給他嚴嚴實實地裹紮起來。
理好了長孫雲尉,無憂又去給聶錚包紮,長孫雲尉此時終於能說出話來,哼哼道:“無憂,雖然你壞了點,氣差了點,但心還是不錯的嘛,居然知道先給本公子包紮。”
他是慕容毅的人,而聶錚是無憂的人,無憂沒有先去給聶錚包紮,而是給他包紮,這讓長孫雲尉很是滿意。
無憂看了長孫雲尉一眼,道:“服撕一件就夠了,先給你包紮,就不用撕聶錚的服了。”
長孫雲尉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片刻後怒聲吼道:“無憂!”
他收回剛才的話,無憂這個人,絕對是天底下最惡劣的人!
一會兒工夫之後,聶錚也包紮好了,無憂問了問他們的況,都說走路沒有問題,無憂自己的判斷也是如此,便和他們一起走出棋盤。
雖然猜到這一次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但他們還是很謹慎,一直觀察著周圍的棋子,然後小心翼翼地邁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出了棋盤,無憂忽然道:“等一下。”
慕容毅,長孫雲尉,聶錚都立在原地,疑地看著無憂居然又走回棋盤,而且走向方才傷了長孫雲尉和聶錚的國王。
盯著國王看了一眼,無憂活了一下肩關節,又對著拳頭哈了一口氣,然後一拳砸出。
這一拳,正砸在國王的脖子上。
只聽……咔嚓一聲,國王的脖子先是晃了一下,然後啪地向後仰倒,再緊接著,碩大一顆頭顱就骨碌碌地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