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和侖從第二關的大門進之後,走了足足將近一天一夜,才終於到了盡頭。這第二關的通道遠不像第一關的通道,非常長,而且方向也是接連幾變,到最後,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遠。
而且,其中還有一段路他們走得狼狽至極,這段路裡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多蟲,又是蠍子,又是蛇,一只只一條條不停地往他們上爬。
幸運的是,這些東西都是無毒的,就是咬了一兩口也不打緊,可鬱悶的是,就算是無毒的,那蟄在上,咬在上,也疼啊!
那一段路上他們不知道被咬了多口,哪怕紮緊了腳和袖,可那些東西竟然隔著服也能咬進來,疼得他們幾乎想要尖。
好不容易走到盡頭,他們早已狼狽萬分,上數不清有多細小的傷口,而更氣人的是,當他們看到大門興地沖過來的時候,大門上居然落下來一張條幅,寫著:趁人之危,非是好漢,給你們點教訓!
那鄙視的緒,從每一筆每一劃裡都看得出來。
侖當時就破口大罵,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安排的好不好?他們只是按照他的劇本玩下去而已,怎麼就了他們是趁人之危?這人就是想要教訓,也該先教訓他自己才是。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們總算是到頭了。
可是當他們推開盡頭的石門,看到眼前的東西時,卻再一次湧出了想要狠狠大罵這個天神的沖。
門頭是一個面積頗大的石室,石室的正前方又有一扇足有兩人高的大門,材質一看就極為厚重,至,絕不是人力有可能推開的。
在大門的下方,有著放鑰匙的凹陷,但坑爹的是,鑰匙孔,竟然有兩個!
“王子,這是怎麼回事?”侖已經無力思考了,明明只有一把鑰匙,怎麼會出來兩個鑰匙孔。
“該死!”拓跋烈用力在大門上砸了一下,難怪無憂把鑰匙扔給他們的時候給的那麼痛快,只怕早就已經想到了。
第一關他們失利,所以可以順利通行到第二關,而到了第二關他們占優,以這位天神的子,不可能讓他們順順利利到第三關,無憂一定是想到這一點,所以才把鑰匙扔給了他。
虧得還裝出那麼費力辛苦的模樣來問他解除棋陣的方法。
若是他沒有料錯的話,現在那第二把鑰匙,就在無憂手中。
念頭剛剛轉完,就聽一聲輕響,在他們出來的石門旁邊,又有一塊石壁轉,走出四個人來。
這四人,自然就是無憂,慕容毅,長孫雲尉,還有聶錚。
無憂早已料到會在這裡看到拓跋烈,笑瞇瞇道:“烈王子,我們又見面了。”
話說完,才看到拓跋烈和侖有多慘,兩人上全是斑斑跡,服也東一個小口子西一個小口子,比起乞丐都有不如。
“烈王子,你這是怎麼了?被人強迫了嗎?”無憂一臉驚詫的樣子。
若不是被誰強迫了,怎麼服會被撕得這麼慘?
拓跋烈黑著臉,道:“無憂,說廢話,鑰匙呢?”
看無憂一行人氣定神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走來的通道裡一定什麼都沒有,就和他們在第一關時走的通道一樣。
無憂從腰間拿起一塊令牌,晃了晃,笑道:“烈王子是在問這個嗎?”
無憂對此地的建造者有滿肚子的怨氣,到了這時,也總算是平了一點。
好歹,倒黴也不是一人倒黴不是?還有人陪著呢。
“說條件吧!”到了此時,拓跋烈也懶得再和無憂打什麼機鋒,直接道:“你要如何才能和本王子一起開門?”
其實到了這裡,無憂也對裡面的東西很好奇,而更重要的是,已經不能不開門了,因為後面的路早已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