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進通往第三關的通道之前,無憂曾經返過去推了一下他們進來的地方,可,那裡嚴合,也不,本不可能再被打開。
也就是說,從了這個地室開始,他們就只能向前,不能向後。
所以其實,現在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但就算如此,也還是拓跋烈比更心急。
因為,拓跋烈比更想要裡面的東西,而且無憂一方有四個人,如果拖下去,肯定是他們占便宜。
拓跋烈這麼幹脆,無憂也沒打算拖著,眼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前方的大門,他們雖然人多,可卻有兩個傷員,肋骨骨折不同於其他部位,必須要出去好好包紮治療,如果拖到大傢都沒有力氣了,和慕容毅也許沒事,可長孫雲尉和聶錚的,卻絕對撐不住。
建造這裡的混蛋似乎也是個不喜歡拖時間的人,所以居然把每一點都算到。
無憂看了拓跋烈一眼,道:“服。”
什麼?
“無憂,你怎麼這麼喜歡別人服!”拓跋烈還沒有,長孫雲尉就先起來了。
無憂才剛了他和聶錚的服,現在又要來拓跋烈的。
無憂狠狠瞪了長孫雲尉一眼。
這個白癡,那能一樣嗎?
他們的服是為了幫他們治傷,接骨這種事,如果誰能隔著服都接得毫不錯位,絕對心甘願去拜師學藝!
可現在讓拓跋烈服,卻是為了防止他耍花招。
如果無憂讓拓跋烈自封武功什麼的,拓跋烈肯定不幹,他又不傻,封了武功和自殺有什麼區別?
所以無憂只能在不及底線的基礎上,盡可能地削弱拓跋烈的實力,比如,不讓他藏私,不讓他有任何兵或者毒藥之類的東西。
“無憂,你可得想清楚,看過本王子的子,可就算是本王子的人了。本王子的人,不管跑到天涯海角,本王子都會把抓回來!”
“是麼?”無憂冷笑了一下,忽然手一揚。
嗖,一樣東西直奔拓跋烈下,出手太過突然,饒是拓跋烈反應機敏立刻向上躍起,這東西還是著他的大內側嗖地飛過,差一點點就傷到他某個部位。
無憂居然是連他的反應都算在其中,故意扔得高了一點。若是拓跋烈沒有躲避,恐怕那把飛刀就真的要紮在他某個部位了。
“烈王子,一個太監,可是沒辦法要人的。”無憂微笑說道。
拓跋烈臉發青,這個人,也太狠了。
知不知道,剛才差一點,他就要被閹了!
長孫雲尉忍不住了子,夾緊雙。
無憂,實在太彪悍了。
這一路上,明明好欺負的。
他這一路都對無憂大小聲的,……該不會記仇吧?
“聶錚,本公子很同你傢王爺。”長孫雲尉小聲地和聶錚耳語,語氣十分認真:“蕭驚瀾是不是攝於無憂的威才不敢休的?他現在一定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吧?”
這麼想著,從小被長孫老國公天天拿去和蕭驚瀾對比的怨氣也消了一些。
聶錚看了長孫雲尉一眼,給了他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
不過他也再一次認真思考起來,不知王妃讓拓跋烈服這件事,該不該告訴王爺?
若是他沒猜錯,這件事在王爺心裡,可能遠比剛才王妃的暴力要嚴重。
拓跋烈的臉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而且居然還笑了起來,道:“無憂,你這麼想看本王子的子,本王子給你看就是。”
說著,竟真的開始服。
旁邊侖直發懵,道:“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