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先去了長孫雲尉和聶錚那裡,確定他們的骨頭都沒有錯位,這才用了一些較為堅地東西當夾板,把他們的傷好好固定住,囑咐他們至半個月之內不能摘下來也不能劇烈活,然後又去了慕容毅那裡。
慕容毅正坐在房中,看到無憂進來愣了一瞬。
“將軍,我幫你把傷勢重新包紮一下。”無憂拿著藥進門,示意慕容毅服,好方便包紮傷口。
慕容毅看了無憂片刻,將外下。
此時已是九月初的天氣,義是實實在在地涼了,房中也生起了火盆,溫暖之中最易生出曖昧的氣息,慕容毅看著無憂圍著自己忙碌,的小手將傷口上原本的藥清理幹凈,換好新的藥之後,又一次繞過他的腰背,為他綁帶包紮。
可是這一次,慕容毅卻再沒有上次那種旖旎的心境。
若說之前他還可以幻想無憂和蕭驚瀾之間是合作又或者易的關系,但在看過無憂向蕭驚瀾撲去的作之後,他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他不瞎,也不是自欺欺人的蠢人,所以他看得出,無憂對蕭驚瀾有。
既然如此,他就是再喜歡無憂,也絕做不出破壞他們之間的事。
無憂作很利落,很快就包紮好,這一次將藥都調換過,至可以保證,慕容毅絕不會因為那兩道被狼抓過傷痕而留下什麼後癥。
無憂收拾東西的時候,慕容毅默默地將服穿好。
“王爺,我會吩咐廚房按我的要求做飲食給你,口味可能偏淡了一些,你暫且忍幾天。”
無憂代著,打算出去,可慕容毅卻住了。
“王爺還有事?”無憂回頭問他。
慕容毅猶豫了片刻,終究一笑,道:“至加一道筍片,我喜歡吃這個。”
無憂笑開,道:“這個還是能吃的,我一定記得代廚房。”
說完,開門出去了,而慕容毅則是在床邊呆坐了許久。
義的事,讓他覺得秦王府和皇傢的矛盾迫在眉睫,他本來是想提醒無憂一句,可話到了邊,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怎麼說。
難道,要讓他對無憂說,離蕭驚瀾遠一點,因為皇傢總有一天會對蕭驚瀾不利,趁早劃清界限,以免涉及到嗎?
若是他真的這麼說了,只怕無憂當場就會和他翻臉。
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蕭驚瀾回來,看他的所作所為,再決定之後如何理。
……
京城。
皇帝狠狠摔了內侍捧上來的茶水,又一腳踹翻了捧茶水的小內侍,怒吼道:“滾,滾!都是一群沒用的蠢貨!”
小內侍忍著痛,半句也不敢多言,連滾帶爬的跑出殿外,皇帝卻仍在怒吼著。
蕭驚瀾這個臣賊子,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竟然連說都沒和他說一聲,就擅自跑出京城。
而他在秦王府周圍派了那麼多探子,竟沒有一個人知道,還是蕭驚瀾親自上了仙子關大捷的奏折上來,他才知道蕭驚瀾去了燕雲,甚至已經去了半個多月。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那麼大的疏,這讓皇帝怎麼可能不氣。
“皇上,您消消氣,別氣壞了子。”王公公細聲細氣地安。
“你讓朕怎麼不氣!”皇帝怒吼道:“那個蕭驚瀾,他的明明好了,卻故意裝殘廢迷朕,現在他又跑到了燕雲,這什麼你知道嗎?這猛虎歸山,就是朕現在想讓他回來,都沒那麼容易。”
他費了那麼多心,才終於把秦王府削弱如今這種樣子,只等著再找個什麼機會弄死蕭驚瀾,就可以把這顆大秦的毒瘤徹底拔除,可是現在到好,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