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下意識往蕭驚瀾的方向過去,這個太過重大,他不知能不能說。
無憂也往蕭驚瀾看過去。
蕭驚瀾嘆了一口氣,道:“沒有什麼不能讓王妃知道的。”
他現在還在無憂的房門外進不去呢,若是再得罪了無憂,沒準到了京城也一樣進不去。
聶錚出警惕的神,走到離無憂很近的地方,低聲說了幾句。
無憂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可當聽完之後,卻用一種篤定的語氣說道:“我想到一個法子,可是這法子與不,卻全在你說的那些人上。”
聶錚眼神瞬間大亮,一抱拳道:“王妃娘娘盡管說,只要能將冤屈昭雪,哪怕碎骨,我們也全都不怕!”
……
第二日。
“秦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林昌明怒氣沖沖地發問。
昨日他帶來的侍衛拿著聖旨去大牢裡提人,結果人沒提到,反而自己被關了進去,就連聖旨都被無憂給奪走。
他當即親自去大牢,結果卻遇到蕭傢軍的人守在門前,一臉兇神惡煞,不管他怎麼說,只咬死了一句,沒有秦王的命令,誰也不得進出大牢。
他連忙又去找蕭驚瀾,可在門口又吃了閉門羹,回復也很簡單:秦王已經歇下,任何人不得打擾。
他來回奔波卻一無所獲,到了最後,不得不回去,心急如焚地呆了一夜,今天一早,就急急忙忙地又來找蕭驚瀾。
可這一次他也沒能順利進去,守門的人只說秦王還未醒,是又讓他在外面等了大半個時辰,這才終於放人。
蕭驚瀾和無憂正在吃早餐,他把一塊白玉豆腐放無憂的碟子裡,這才抬了抬眼道:“林大人可吃過早餐,若是沒有吃過,不妨一起來吃。”
林昌明哪裡有吃早餐的心思,強下怒火道:“秦王,秦王妃昨日奪了下的聖旨去,此事,還請秦王妃給下一個代!”
蕭驚瀾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無憂,有這麼一回事嗎?”
無憂用手帕了,看向林昌明道:“林大人說的可是昨日大鬧牢中的那些人?那群侍衛簡直膽大包天,竟敢從林大人那裡聖旨,不過林大人放心,聖旨本王妃已經為林大人取回來了,林大人安毋躁,本王妃這就讓人給林大人取過來。”
說著,對千心使了個眼。
“秦王妃,那些人都是下的屬下,是下親自派去的,何談聖旨一說!”
無憂想這麼簡單蒙混過關,林昌明可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哦?是嗎?本王妃問他們的時候,他們可沒有這麼說,原來是場誤會啊。”無憂毫不在意,淡淡地就帶了過去。
見林昌明一臉怒氣,道:“怎麼,林大人不信嗎?當時並非本王妃一人在,還有不蕭傢軍在旁邊,都看到那幾個侍衛帶刀搶人,可半句也沒有提聖旨的事,林大人若是不信,本王妃請他們來作證給林大人看好了。”
簡直是……無恥!
無憂都說了那些人全是蕭傢軍,那他們會怎麼作證還用問嗎?
自然是全都站在無憂的一邊,這種作證有什麼意義?
無憂分明是在戲弄他!
知道目前錦州都在蕭驚瀾的控制之下,林昌明就算再怒也不能表現出來,忍氣吞聲道:“既是誤會,就請秦王妃快些將聖旨還給下,然後將大牢裡的人撤掉,下這就去提人,皇上還等著下回去復命,耽擱不得!”
“本王妃不是早就讓人把聖旨拿來了嗎?若不是林大人胡攪蠻纏,又豈會耽擱到這會兒?”
無憂下往往向前一點,林昌明這才看到一個侍捧著聖旨站在一邊,只是他只顧著和無憂理論,居然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