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雖退開,林昌明卻道:“秦王妃,人你已經審了,罪也已經認了,是不是可以結案?下確實急著回京……”
“林大人,你是在說笑嗎?這毒雖是馬玉蓮的,可下毒機為何?毒藥從何而來?有無同夥?幕後有無主使?一樁樁一件件都尚未查清,如何可以放人?難不林大人平時審案就是這麼審的麼?這種糊塗案子,林大人審得出來,本王妃可審不出來。”
林昌明被說的面紅耳赤,一肚子怒火卻反駁不得,只能怒哼一聲又坐了回去。
無憂將目重又轉回馬玉蓮上,問道:“馬玉蓮,本王妃問你,你給沈大下毒是何人主使,可有同謀?”
“下毒之事是民婦一人所為,並無主使,也無同謀!”
“胡說八道!”無憂駁然大怒,喝道:“方才本王妃已向錦州州府詢問過你的出,你不過是府衙中一個小小廚娘,上無背景下無銀兩,既然你說並無同謀,那本王妃問你,你下毒的毒藥從何而來?這毒藥乃是朝廷明令止兼且價格昂貴,你總不會告訴本王妃,你是在地上撿的吧?”
馬玉蓮面微變,卻還是說道:“那毒藥是民婦偶然所得,下毒之事確是民婦一人所為,並無他人指使,王妃要殺要剮,只管沖我一人來就行!”
沒想到,那馬玉蓮看著一副純良樣子,卻也有幾分,竟咬緊牙關,也要一人扛下這所有事。
無憂冷笑一聲道:“你不肯說,難道以為本王妃就查不出來了嗎?按我蕭傢軍的慣例,犯人夥食送到之後,送飯之人需留在牢中,與至一名看守人員共同監視犯人用餐,以防犯人利用餐夾帶或自傷。犯人食用完畢,送飯之人要檢查餐數量,確認沒有缺損壞之後方可離開,可是今日食盒猶在,你卻能毫無阻礙地走出大牢,還故意走在暗影,好讓蕭傢軍的人看不清你的模樣。我蕭傢軍初到錦州,對牢中之事不,牢中留有八個府衙差役,這八人中,是誰與你一起監視犯人用餐又提前放你離開?”
聞方,馬玉蓮豁的抬頭,大道:“王妃娘娘,你弄錯了,所有事都是我一人做的!”
可無憂哪裡會信?直接人去查今日執勤的差役。
不一會兒就有人帶了個差役到大堂上,無憂冷聲問道:“本王妃問你,今日,可是你故意放馬玉蓮提前離開?你是否明知的飯菜之中投有劇毒,意圖謀害沈大?”
那差役似是知道事敗,被帶來後居然一字不言,任憑無憂怎麼問都不開口。
無憂又是一聲冷笑,道:“都不說,好的骨頭,沒關系,本王妃自然找得到肯說的人。來人,徹查城中所有藥鋪,蠍子乃是朝廷管制藥,一進一出必有案可查,哪傢藥鋪的蠍子存量與賬簿不合,立刻拘來!”
這一次足足半個多時辰,才帶來了一個藥鋪老板,可是如同那差役一樣,這藥鋪老板也是往地上一跪,然後就一語不發。問得急了,就說事全是他授意的,讓無憂只管殺了他就是。
無憂幾乎氣笑,冷聲道:“爾等分明是知道沈李二人今日就要離開此地,所以才匆忙手,如此機之事,你們是如何得知?必有通風報信之人,當本王妃查不出嗎?”
無憂這麼一說,林昌明倒想起前一天晚上那個打翻了茶壺的婢,連忙說了出來。
事到了此時,就連他都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案子,竟一個牽一個的,越牽越大。
無憂聽了林昌明的證詞,當即命人去帶那個婢,可得到的消息,竟是那個婢已經先一步逃了。
這還得了!
人犯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無憂當即命人將錦州府衙的仆役都抓起來,一個個徹查,到底是誰放走了那個婢,又命人傳令錦州四門,絕不可放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