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孝之,必然和這件事有關!
雖然,現在蕭驚瀾的面容已經恢復如常,可是卻可以想像,在蕭驚瀾剛剛傷的時候,那傷口有多恐怖,帶給他的和心理傷害又有多大。
現在滿腔都是怒火,元孝之還敢跟要什麼證據。
若是心好的時候,沒準真會費點心思,找出證據來讓元孝之心服口服,但現在……
冷笑一下,無憂道:“來人,給本王妃打……”
“王妃娘娘,你要做什麼?”元孝之愣了,他該不是聽錯了吧,無憂要打他?
慕容毅微微皺眉,似乎想開口說什麼,可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他見過元孝之幾次,印象平平,只覺得他做事還算可靠。但此時卻充滿厭惡,元孝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簡直面目可憎,顯然也是老於世故,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兼且這人竟然能做出如此歹毒的藥水,若不問個清楚明白,日後必然貽害無窮,他絕不能留著這麼一個禍端。
“你既然不肯說?那本王妃就打到你說為止。刑訊供四個字,你該不會沒聽說過吧?”
元孝之臉瞬間發白,他當然知道刑訊供,也知道這是州府牢中的普遍現象,但這畢竟是違反西秦律法的,從沒有人敢說的這麼明目張膽。
“王妃娘娘,我雖一介草民,可也是朝廷指定皇商,你不能……”
他大著試圖威脅無憂,但無憂哪裡會理會他,只一招手,立刻有蕭傢軍過來將他狠狠押在地上。
無憂如看死人一般看著他,淡聲道:“不要弄死就行,其餘的,不管什麼手段,隨便用!”
“是!”蕭傢軍早就看元孝之不順眼了,現在有無憂的命令,哪裡還會再客氣?拿著足有兩寸厚的木板子,狠狠地打下去。
幾乎剛一挨,元孝之就殺豬一樣慘起來,他養尊優多年,哪裡過這樣的苦,更何況蕭傢軍每一下都下了死力。
不過是十餘板子下去,他屁上就已經跡斑斑,無憂高坐主位看著,連面都不曾變一下,慕容毅眉心輕皺,道:“無憂,你覺得這樣真的可以問出來嗎?”
這短短時間,慕容毅已看出元孝之為人既狡猾又深諳保之道,非常清楚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他很懷疑靠打能不能問出真相。
無憂眉目一挑,道:“誰說我要靠打人問出真相了?”
慕容毅一怔,便聽無憂道:“本王妃打他,只是因為我想打而已!”
這理由,太霸氣!
就連一邊聽著的衙役們和蕭傢軍們,都瞬間覺得間一口悶氣出了個幹凈。
慕容毅忍不住失笑,不得不說,他也想打這個元孝之,可……
“該問之事也要問才行。”慕容毅道。
無憂瞄了一眼元孝之,淡聲道:“他這麼氣,不過是以為我們頂多打他一頓,不會做其他的事,而只要他熬住了,後面自然會有人保他。既然他底氣這麼足,那我就破一破他的底氣。蕭傢軍聽令,一柱香不說,就地打死,扔了喂狗,傢人親屬隨便找個罪名,該殺的殺,該賣的賣!若是一個個殺起來太麻煩,就幹脆一把火點了這兒!”
無憂字字清晰,卻又說的毫無緒,就好像他說的不是殺人放火,而是天氣晴雨一般。
有些人天生賤,惡人利威脅著,就什麼都敢做,卻要仗著好人的一顆善心,而大加欺凌。
無憂自認不是個壞人,但卻要元孝之知道,那些手段,並不是只有壞人才會用。
果然,元孝之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就慘嚎了起來。
“秦王妃,你不能這麼做……”
無憂冷哼一聲,不屑看向他:“本王妃當然能!本王妃堂堂超品親王傢眷,殺你幾個人,算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