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老夫人認定,無憂沒有辦法幫助蕭驚瀾,而以上幽蘭的才氣,定然能在這場詩會中勝出。
“蕭老夫人,您真的……要用這個做彩頭嗎?這手串實在是太貴重了,不如……換一個?”文氏沒想到蕭老夫人居然做的這麼直接,委婉地提醒最好還是換一個。
文氏辦這個宴會,只是為了昭示一下自己的份,可沒想變無憂和蕭老夫人鬥法的戰場。
蕭老夫人這做法,其實讓也很是為難。
蕭老夫人道:“老就用這個做彩頭,林夫人請派人拿過去吧!”
文氏有意緩和,但蕭老夫人本不理會搭的這個臺階,還把話給說死了。
下面的貴們也都嚷起來:“林夫人,蕭老夫人都已經定下主意了,你快拿過去吧,咱們也好快些開始。”
“正是,林夫人就遵從老夫人的意思吧。”
這一聲聲,讓文氏就算想要不拿也沒有辦法,只能命人把蕭老夫人的手串拿了過去。
“無憂,怎麼辦?”長孫雲初焦急道。
無憂才是秦王府正經的王妃,若是,這手串真的到了別人的手裡,這什麼了?
就算秦王不願,不許那人進秦王府,可到時候外面傳起來,也都會說,秦王府傳給歷代兒媳的傢傳信,在外人手上。那不管無憂走到哪裡,都會為笑話。
“雲初,你該不會也要寫詩吧?”無憂淡聲問道。
“怎麼可能!”長孫雲初立時否認,這不像那一次的獻舞,長孫雲初若是勝了,可以幫無憂擋掉其他人的無理要求。這一次若是勝了,也一樣要接那手串,無憂還是會被人看笑話。
“你不寫詩,那就勞煩你幫我謄錄吧。”無憂淡聲道。
詩,不怕,這王牌不是白的,文化課一樣是全軍第一。腦子裡裝著泱泱中華上下五千年的詩詞歌賦,就不信還贏不了這些只活了區區二三十年的夫人小姐們。
只是,前世習的是筆書法,這筆字實在是不能看,所以,也只能拜托長孫雲初了。
“你真的可以?”無憂信心十足,可是長孫雲初卻不敢全信,畢竟所謂文無第一,同樣一首詩,千百個人看就有千百個看法,無憂怎麼就這麼確定的詩一定能拔得頭籌?
可無憂卻只是笑了笑,道:“等我寫出來你就知道了。”
此時的局面,除非蕭老夫人主把手串收回去,否則的話,就只能寫詩應戰。
長孫雲初雖然心裡擔憂,可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聽從無憂的,等著看能寫出什麼詩。
心裡已經暗暗下了決心,若是實在不,就自己改一下,只當作是無憂寫的就好。對於自己的文采,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當文氏夫人宣佈開始之後,這些夫人小姐們就紛紛出了佈幔,到梅林裡去看梅花。
其實現在不過十月末,放在往年,還沒有到梅花開放的時候,可是今天因為有一場突如其來的寒流,安陵的天氣比往年都要冷一些,因此梅花都已經開了。
那些夫人小姐們一邊看,一邊在腦子裡拼命地想著,長孫雲初原本要拉著無憂也一起去看花,可無憂卻不去,只是坐在佈幔中,自在地飲酒吃東西。
“無憂……”長孫雲初都快要急死了,可無憂卻無於衷。
反而,把長孫雲初拉著坐下來,道:“有詩就是有詩,不必看也有,無詩就是無詩,任們再怎麼看,寫出來的東西一樣不能看。”
這自信,也不知是哪來的!
長孫雲初拿無憂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陪著坐在那裡。
只是,可沒有無憂的心吃吃喝喝,而是坐立難安,不住地著那些梅林裡的夫人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