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知道這次生病是件好事,可無憂還是不敢怠慢,著蕭驚瀾好好養病。
蕭驚瀾也樂得清閑,每天都把無憂拘在懷裡,要麼看書寫字,要麼下棋畫畫,要麼就純粹抱著無憂占便宜。
他在這裡病著,自然不可能去看上幽蘭,而且還借養病不宜打擾為名,把上幽蘭的探視也堵了回去。
上幽蘭氣得傷口都崩裂了一回,可也毫無辦法。
蕭驚瀾看似悠閑,可實則,該進行的事,一點都沒有閑著。
程璜的一紙供狀,早已遞到了皇帝的桌子上,將他如何在太子授意下買通盜匪陷害蕭傢軍的事說的明明白白。
這供狀乃是早朝時候由秦王府一系的員當堂呈上,一同傳出去的,還有京中市井裡一張張的小手抄報。
皇帝有心瞞,可在滿京城都在傳的況下,想瞞也瞞不住。
於是只好雷霆大怒,大罵了慕容乾,奪了他一年俸祿,又下令讓他在東宮面壁思過。
無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蕭驚瀾正躺在的上,吃喂的凍梨。
“你怎麼沒把私軍的事供上去?”當初程璜在蕭驚瀾的授意下寫了兩版供詞,一版是有私軍的,一版是沒有私軍的。
蕭驚瀾呈上的去的,就是沒有私軍的那一版。
“若是皇帝知道慕容乾有私軍,那些私軍豈不是就沒用了?”
無憂喂他吃東西的手微微一停,低頭看著蕭驚瀾道:“你想讓慕容乾和皇帝打起來?沒那麼容易吧?”
蕭驚瀾故意瞞著那兩萬私軍的消息,分明就是要打皇帝一個措手不及。
可慕容乾也不傻,皇帝對他的懲罰看似嚴重,其實本沒有傷筋骨,某種程度上說就是做給蕭驚瀾看的,相信過個幾天就會把他放出來,到時候他還是太子,一點影響也沒有。
在這種況下,慕容乾是不可能和皇帝撕破臉的。
“得急了,兔子也要咬人,何況慕容乾這只癩皮狗。不管他戰鬥力怎麼樣,本王總得給留幾顆咬人的牙齒才行。”
無憂明明都把慕容乾的婚退了,可慕容乾還是不就用那種粘乎乎的目看著無憂,蕭驚瀾很不爽。
而皇帝對慕容乾的不滿非常鮮明,到現在也沒有把皇位傳給他的意思,他的皇帝之間的矛盾必然會發出來,不過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手指尖忽然一,無憂這才發現,蕭驚瀾吃掉了裡拈著的水果,幹脆把的指尖也當吃的含進去了。
連忙把手出來,可是那溫熱的覺卻久久停留著,無憂怒道:“蕭驚瀾,你給本王妃收斂一點!”
無憂覺得,這男人的臉皮好像越來越厚了,只要稍不留意,就會被他占便宜。
“小凰,你好兇。”蕭驚瀾控訴著,而無憂一聽這三個字臉就紅了。
蕭驚瀾眸中暗湧,抬起子吻了上去,現在這日子,真的神仙也不過如此。
又過了幾日,當年蕭傢軍落日谷一役的真相,隨著時間的發酵,到了傳播為最劇烈的時候。
西秦上下,幾乎人人都在痛罵沈大李德敏,為蕭傢軍正名翻案的呼聲,也越來越高。
程璜的供狀就如一導火索,把民間的呼聲引到了朝堂上,皇帝下令罰太子之後的第三天,就有臣子上書請願,請皇帝為蕭傢軍烈士正名。
皇帝聞言,臉都青了,連退朝都沒說,直接甩袖子走人。
當天晚些時候,就有雲衛來報告,說皇帝在宮裡砸了東西若幹,還把程皇後罵了一頓,說和程傢都是蠢笨如豬,才能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還教出慕容乾這種蠢材。
罵人的時候沒有回避下人,於是幾乎滿宮都知道了這件事,程皇後臉面幾乎丟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