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天第三天,越來越多的臣子上書,請皇帝重審當年舊案,並懲案中相關徇私枉法的員。
終於,皇帝不得不下令三法司共同出面,免去蕭傢軍前鋒軍叛逆之名,又連抓帶貶地置了一大批員,而這些員當中,幾乎有一半以上都是太子一系。
無憂聽著這些消息,知道事果然都如蕭驚瀾所計劃的發展著,慕容乾這只兔子已經被得越來越緊,只要再有最後一擊,就會如蕭驚瀾所願地跳墻。
只是,這最後一擊,又會是什麼呢?
終於,在三法司最終結案的那一日,皇帝宣佈,冬月二十五,也就是落日谷慘案發生七周年那一日,他將會親自祭天、勞軍,同時,徹底為蕭傢軍正名。
皇帝下旨的這日蕭驚瀾破天荒的病好去上了回朝,領了皇帝的口諭。
得到這個消息,就連蕭老夫人,也安寧了一天。
冬月,也就是十一月,今天已經是十一月十七,算算日子,不過就是七八天的時間。
無憂知道蕭驚瀾重返京城,等的就是這一天。
他一定要皇帝親口承認,蕭傢軍當年並非戰敗,而蕭傢軍中,也從來沒有出過叛徒。
因著這件事的定下,蕭驚瀾也忙碌了起來,氣氛漸漸凝重緊張。
十一月二十是皇後的壽辰,因為並非整壽,所以不會大大辦,可是一頓宮宴卻是免不了的。
宮宴在晚上,皇後特意下了子來,請蕭老夫和上幽蘭也一起去。
聽到這消息,無憂有些憂心地看向蕭驚瀾:“這子應該不是皇後下的。”
皇後現在自顧不暇,怎麼可能還有心思顧和上蕭老夫人,定然是皇帝借著皇後的名義下的子。
而目的,自然是蕭老夫人。
再有五天就要舉行勞軍大典,皇帝不可能對蕭驚瀾沒有提防,而把蕭老夫人在手心裡,就是對蕭驚瀾最好的牽制。
蕭驚瀾淡聲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本王自有應對之法。”
無憂見他這麼說,也就放下了心,和蕭驚瀾一起去接蕭老夫人。
上幽蘭正陪著蕭老夫人,的傷養了這麼些天,雖然還沒有好全,但已經可以起。
為東林公主,皇後壽辰這麼重大的事,不可能不請。
看到無憂和蕭驚瀾聯袂而來,雖沒有多麼親的作,但就是說不出的和諧,仿佛他們天生就應該在一起,上幽蘭扶著蕭老夫人的手不自覺地住了蕭老夫人的袖。
蕭老夫人察覺了,拍拍的手道:“別擔心,該是你的,自然會是你的。”
聞言,上幽蘭這才勉強笑了一下,道:“我聽老夫人的。”
蕭老夫人是蕭驚瀾的母親,只要哄住了蕭老夫人,相信嫁給蕭驚瀾,就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接到蕭老夫人之後,四人便一同進宮。
好在,蕭驚瀾不願和上幽蘭坐在一起,準備了兩輛馬車,讓蕭老夫人和上幽蘭兩人坐一輛,而他和無憂坐一輛,這才讓無憂覺得自在些。
馬車很快到了宮裡,在宮門前,四人各自下來。
此時已有不命婦們到來,看到上幽蘭從秦王府的馬車中下來,頓時眼都變得古怪。
雖然,們都聽說了上幽蘭在秦王府養傷的事,可是,親眼看到從秦王府的馬車上下來,那種視覺沖擊,可不是聽說可以比擬的。
“這幽蘭公主,是不是真的要嫁進秦王府了呀?”
“我看十有八九,無憂再兇悍,到底不還是這個結果?”
“就是,還說什麼只要在秦王府就別想進人,現在全是笑話。”
一句一句,都鉆無憂和蕭驚瀾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