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興看向無憂,很是為難。
無憂微微挑眉,林飛興有聖旨卻沒有第一時間拿出來,這已經是很照顧了。
“王爺……”無憂看了一眼蕭驚瀾。
他們現在還在京城,也還是西秦的臣子,既然這樣,皇帝的命令,他們就不能不聽。
“只準守在院子外面,老夫人是眷,裡面自有丫鬟伺候,羽林軍不準內。否則,本王絕不輕饒!”
蕭驚瀾冷冷地說著,林飛興卻毫不在意,只是一拱手道:“王爺放心,下絕不會驚擾了老夫人。”
蕭驚瀾對著燕霖揮了揮手,燕霖一臉不願,可還是命令秦王府的侍衛讓開。
而林飛興則帶著羽林軍的人一路前行,將老夫人住的松茂園嚴嚴實實地圍了起來。
無憂和蕭驚瀾一同回到房間,但兩人的面都不是很好。
沒能把蕭老夫人留在宮中,就使出了這麼一手,看來,皇帝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老夫人走了。
“王爺,二十五那天,是不是一定會手?”
十一月二十五,勞軍,祭天,蕭驚瀾一定計劃了許多事,而他這樣想,皇帝又何嘗不是這樣想?
蕭驚瀾點頭道:“不本王,只怕皇帝也是想著那天手。”
“你的計劃,現在可以說給我聽了嗎?”這是無憂第一次問蕭驚瀾關於他的計劃。
蕭驚瀾向來不跟無憂說這些事,他喜歡安排好一切,而無憂只要跟在他的邊,隨他平穩安然地離開就好。
可是這一次,顯然沒有那麼簡單。
蕭驚瀾只略一猶豫,就將他計劃好的事全部說出。
無憂和世間任何別的子都不同,絕不會為他計劃的阻礙,而只會為他的助力。
這計劃,足足說了半柱香時間,無憂一直認真的聽著。
等到蕭驚瀾說完,才道:“你的計劃當中,有兩個要點,第一是母妃,必須是安全的。第二是你,你必須出城。”
蕭驚瀾微微點頭,無憂果然一眼就看到他計劃中的關鍵點。
只有蕭老夫人安全,他才能沒有後顧之憂,而只有他親自出馬,才有信心對付那個人。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和你一起走。”無憂道。
在蕭驚瀾的計劃中,蕭老夫人,,還有蕭驚瀾,三人都要一起出城。
但這麼做風險太大,沒有一個主事的人,一旦出馬腳,帶來的後果必然是災難的。
“王爺和母妃先想辦法出去,我留在這裡去參加勞軍大典,皇帝不是傻子,我們三個人中,至得有一個是真的,否則的話,他一定會發現不對。”
“不行!”蕭驚瀾當即道:“這次不是兒戲,本王不可能讓你留在城中。”
這一次是和皇帝真刀真槍的正面鋒,其中兇險可想而知。而且方才無憂說錯了,不是兩個關鍵點,而是三個。
無憂,也必須平平安安的出城,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的放手施為。
可偏偏,無憂本沒把自己考慮進去。
“可萬一替的事被皇上發現了呢?”無憂道:“是誰來做我們的替?王爺的替想必是雲九,那麼我和母妃的呢?是不是千心和千月?”
千心的易容極其出眾,不止是面容,甚至高形都可以略有增減,而千月雖然平日裡看著冷傲,可被千心裝扮過後,假裝起別人來,卻能將那人的格說話模仿到十十。
當初在安化縣,就是千心假扮,而千月假扮慕容毅。若不是李德敏狡詐,從其他的地方猜到和慕容毅已經離開,以們二人的扮相,外人本別想從外表上看出不對來。
蕭驚瀾沒有說話,默認了無憂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