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雲初知道無憂這次定然會離開安陵,難得到一個朋友,想不到緣分居然這麼短暫。
雖然說有機會再見,可事實上,再次相見,不知何時。
一時間,心裡也有些傷,可現在這種時候,卻容不得再說更多。
用力在無憂手上握了一下,道:“無憂,你要保重!”
無憂點了點頭,不再停留,轉往反方向奔去。
與長孫雲初錯的瞬間,子在上了一下,可是無憂也沒有註意,仍是快速地奔跑著。
此時,和雲九都早已扔掉了禮服,兩人這一,跑在這麼多人裡面,又有白煙彌漫,也不顯眼。
雲九跟在無憂後,忽然道:“王妃,你的東西要掉了。”
無憂順著他的手一看,是一條手絹,不記得自己有帶手絹在上,也許是千心幫穿服的時候給塞在裡面的。
也沒在意,將手絹往自己的懷裡一塞,又繼續往東門趕去。
此時祭壇周圍早已一片,不僅有幾方混戰,還有不普通百姓。
這些百姓都在最外圍,發生之後就尖著到逃跑,其實並沒有怎麼被波及到,但他們所帶來的混,卻是戰混的幾倍。
托他們的福,無憂和雲九很快從祭壇中心跑了出來。
他們撤退的路線都是事先設計好的,跑到一街口,遠遠地就見聶錚帶著人過來。
“怎麼樣?”無憂和他們匯合之後,直接開口發問。
按照計劃,他們在祭壇引發混的時候,聶錚會帶著人暗殺一批城中的中低級員,這批員既在當年的落日谷一役中對蕭傢軍出手殘殺,是蕭傢軍的的敵人,可又沒有資格到祭典上去。
殺害蕭傢軍的兇手,一個都不會放過,所以專門讓聶錚帶了一些人料理他們。
殺了他們,一是為了當年的蕭傢軍報仇,二是可以切斷安陵城上通下達的通道,盡量延緩皇帝反應的時間。
畢竟,這些人如今至也都是五品左右的員了。
無憂很清楚,以慕容乾那點兵馬,本不是皇帝的對手。
一旦皇帝緩過氣來,收拾慕容乾不過小菜一碟,到時,他就會集中力量來對付蕭傢軍。
而蕭驚瀾在城外還有一場仗要打,必須要為蕭驚瀾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此時他們一路過來,看到城中到都已經起來。
若是沒有猜錯,聶錚應該進行的很順利。
“三千蕭傢軍和秦王府的人已經往東門去了,現在城中大多數守衛都被暗殺吸引了註意力,在想辦法維持秩序,東門那裡又有我們的人接應,出城不是問題。”
皇帝下令手的時候,不止是祭壇手,包圍著秦王府的人也出手了。
但,當他們進秦王府的時候,那裡早已是一間空府。
不止如此,府中還被堆滿了桐油木柴烈酒。
他們一進去,就有人從外面鎖死大門,然後一把火把整個秦王府都點了起來。
無憂他們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秦王府的方向上著起了大火。
現在又從聶錚口中得知秦王府的人已經和祭壇的三千蕭傢軍匯合,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些人都是蕭驚瀾的班底,一個人也不想損失。
目一掃,看到聶錚臉上掛著一種十分古怪的神,無憂心下頓時一。
現在一切都很順利,聶錚怎麼會是這種表?
“還有什麼事?”無憂問道。
聶錚猶豫了一下才道:“王妃,那些暗殺不是我們手的!”
無憂原本已經在往前走,此時一下停住,挑著眉頭道:“不是你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