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察覺到的目,蕭驚瀾忽然轉頭,往無憂這裡看了一眼。
他出食指,在自己的上點了點,還做了個口形:吻到本王滿意。
小臉一下紅,誰要去吻他,輸了算了!
無憂的反應讓蕭驚瀾心大好,他垂下頭,一把小刀從手指間翻出,飛快地了起來。
他這一,不止是觀賽的人被吸引,就連旁邊參賽的人都看呆了。
刀子在他的手裡,靈巧得就像是蝴蝶一樣,上下翻飛,而黑漆漆的一木條,木屑紛飛之下,以眼可見的速度現出形狀。
連一柱香都沒有用到,一只的凰簪就出現在他的手中,頭尾活靈活現,就仿佛是活的一樣。
最後一刀,在眼輕輕一剜,對稱的兩只目立時出現,不知是不是幻覺,竟覺得,那眼睛真的在盯著人看似的。
“石村長,我完了。”蕭驚瀾將手中的凰簪亮出來,此時,其他人連一半都還沒有雕到,而技藝,更是沒有辦法和蕭驚瀾相比。
“蕭公子技湛,遠非我們這些山野村夫能比呀!”石村長笑呵呵地說著,又故意問道:“只是不知,蕭公子想讓誰親呢?我們小葉村的姑娘們,可也都是很不錯的。”
“村長的好意心領了,只是,傢教甚嚴,不敢造次,村長莫要害我。”
這話,讓村長哈哈大笑起來,好些娶了媳婦的漢子,也都心照不宣的笑出聲。
這麼尊貴的公子,竟也當眾怕老婆,這讓他們立刻覺得,距離被拉近了。
“蕭夫人,尊夫勝了簪花比賽,蕭夫人快點上來獻吻吧……”村長的聲音爽朗地傳來,千心千月更是在後面使壞堆著無憂。
無憂一直被推到蕭驚瀾跟前,蕭驚瀾含笑看著,眼睛眨了幾下。
那樣子,就像是在說:別忘了本王方才說的話。
“蕭夫人,快親呀!”
“都親了,害什麼呀!”
村人曠,但卻也天真淳樸,說的話雖有調笑的意思,可一點也不讓人討厭。
無憂知道這是他們的習俗,若是自己不親,很可能會掃興。
也不是扭的人,蕭驚瀾幫贏了比賽,親一下又有什麼。
微嘟了瓣,對著蕭驚瀾的印上去,可就在要到的時候,蕭驚瀾卻一轉臉,讓無憂親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周圍一下湧起了歡呼聲,都大聲地著笑著,祝福著他們兩個。
無憂有點懵,蕭驚瀾不是讓親嗎?怎麼自己給轉開了。
“娘子,你還真想當眾表演呀?”促狹的話響在耳邊,無憂才反應過來被蕭驚瀾給捉弄了。
正想生氣,可緊接著蕭驚瀾就湊到耳邊:“本王才不讓他們看到你那麼的樣子,這個吻先欠著,等沒人的時候再親。”
話落,他就牽著無憂的手舉起來,接著村民們的祝福。
火之下,誰也沒看出來,無憂臉紅的已經像是快要燒起來了。
這個活結束,很快又有新的活進行,不過,都是些遊戲之類的,再沒有像彩翎和簪花這樣用來告白的。
無憂臉頰熱熱的,實在有些不了,就往遠跑了一些,讓清涼的空氣給自己降降溫。
蕭驚瀾本想跟著,卻被村長攔住了,一定要他喝幾杯酒。
今日這麼開心,蕭驚瀾也不願駁了他們的面子,就喝了幾杯。
無憂在一片小樹林後面呆了好一會兒,臉上的熱度才降下來。
絕對不是臉皮薄的人,在那些皇傢宴會上,再怎麼刁難的況也沒失過態,可偏偏,在這個淳樸又原始的晚會上,被得臉紅心跳。
這幾天,恐怕笑話都不知道被人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