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就到了議事廳,那裡已經坐著足有二十多上個人,都是府衙裡的員,也是威遠的富戶。
見到蕭驚瀾,他們都紛紛起立行禮,可是看到無憂,表就開始不爽了。
“王爺,下以為王爺召我們來,是來談公事。”
子不可幹政,他們這麼多員來,卻又把無憂帶在邊,這也太輕視他們了。
“的確是談公事。”蕭驚瀾淡聲說著,仿佛本沒聽出來他們話裡的意思。
“那就請王妃回避!”開口說話的那個人不客氣了,直接開口趕人。
無憂目掃了一眼,只見這二十多個富戶居然都不悅看著,目裡很有敵意。
做什麼事得罪他們了嗎?怎麼這些人好像都不太待見?
不過此時也無暇想那麼多,無憂略一沉,便道:“各位大人見諒,實在是事態緊急,本王妃也希能為王爺分憂,看能不能做些什麼。不如這樣,各們大人只管議事,我保證不出聲,只聽聽各位大人的高見,不可這樣如何?”
蕭驚瀾當初到威遠抓程璜的時候是而來,邊帶的人不多,而且他還要趕去找無憂,因此抓了程璜之後,並沒有來得及規整威遠,後來又出了拓跋烈在草原搶位的事,他來回奔波,也沒顧得上,好不容易理完,又傳來蕭老夫人被皇帝抓住的消息。
差錯的,竟總是的找不出時間來理威遠的問題,因此現在威遠的實際權力還是掌握在這些富戶的手裡,也算是當初留下的一患。
原想著這次建都之後要好好整頓,可沒想到又趕上寒,此時,就覺到掣肘了。
無憂依所說的那樣坐在很靠後的位置,聽著那些員們和蕭驚瀾之間的奏對,眉頭也是緊緊皺了起來。
蕭驚瀾的意思很簡單,讓這些富戶們把手中的燃料和糧食拿出來一些,他願意以市價購買,以便將儲備做足,好應付接下來的寒和難民。
可這些富戶們卻一個個地打起了太極,推三阻四,沒說給也沒說不給,但反正就是不肯給一句痛快話。
商談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到最後,也只說要回去看看,什麼都沒有商談出來。
對這些比萬金油還的員們,蕭驚瀾一時也沒有什麼很好的主意,見議不出什麼來,只能讓他們先散去。
從議事廳中出來,蕭驚瀾大步走著,從步伐都能看出他現在心十分糟糕。
無憂在後面追著他,可是一時半會兒的,居然追不上,一直追到他們的寢房,這才趕上。
蕭驚瀾站在桌邊,一只手掌拍在桌子上,本來摞的整整齊齊的奏折都了,在地上灑了一地。
顯然,是蕭驚瀾這一掌下去震的。
無憂走過去,隨手撿起一本奏折放在桌上,道:“王爺,我覺得他們並不是不肯出這些燃料和糧食。”
“肯出不肯出都是一樣,他們願意自己出來最好,若是不願意,大不了,本王派兵自己去取。”
一群商,居然敢對他虛與委蛇,真當他這麼多年兵是白帶的嗎?
無憂一聽,就笑了,從背後抱著蕭驚瀾的腰說道:“是是是,王爺最厲害了。”
其實,和蕭驚瀾都清楚,對這些富戶是不可能用強的,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可說是威遠的活力所在,就是是要削弱他們,也必須得有有據,削弱的名正言順。
否則,若是真的用了強,別人看到燕雲剛剛獨立,就這樣對待商人,那以後必然不肯再從燕雲通商。
而慕容毅不傻,一定會在別的城市新開通商的地方,到那時,燕雲可就了孤地,不用西秦攻打,自己就先死了。
蕭驚瀾費了那麼大勁從西秦出來,建國,可不是要這種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