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人,不能讓他們在牢裡呆著呀!”
吳梓煩的要命,冷喝道:“誰讓他們犯了法?本有什麼辦法!”
“吳大人,這宦子弟有錯,了保金之後就可以出來的呀!無憂如此胡作非為,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們,難道秦王真的就不管管?”
要知道,威遠想要平安度過這一劫,還要指著他們手中的糧食和燃料呢。
“沒錯,找秦王說理去!”
“他要是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休想我出一粒米!”
他們吵嚷著,吳梓面變了幾變,終於下了決心,一拍桌子道:“好,我們就去見秦王!”
一行人,飛快地往秦王府去了。
蕭驚瀾正在屋中理事,便聽說威遠的富戶們浩浩地到了府中。
他知道無憂今天出門,卻不知道做了什麼事,居然惹得這些人這麼興師眾。
但不管無憂做了什麼,他都會站在這一邊就是。
“讓他們進來。”淡淡地吩咐了一聲,暫時放下了手中的事,就從在那裡等著。
不一會兒,那些富戶們就進來了。
“秦王殿下,請為我們做主啊!”
一進來,他們就紛紛跪下了,一個個地大聲嚷著。
“發生何事?”蕭驚瀾眉跳了跳。
那只小凰做了什麼事?居然能把這麼些人全惹了。
聽蕭驚瀾問起,他們當即七八舌地找訴說起來。
你說一句我說一句,最後,混在一起,什麼也聽不清。
“啪!”一聲脆響,蕭驚瀾把杯子重重頓在茶幾上。
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作,下面卻瞬間沒聲了,他們著蕭驚瀾,心頭卻是齊齊跳了一下。
都說這位秦王威嚴極重,他們先前還沒有覺得,可方才那一聲,卻砸得他們魂都快跳出來了。
他們本來想要借著人多勢眾迫蕭驚瀾一下,現在卻再不敢有這個心思。
蕭驚瀾端起茶杯拂了拂茶葉,眼尾瞟了吳梓一眼,問道:“什麼事?”
雖然他沒有明說,可是下面的人卻都領會了他的意思。
他是讓吳梓來說,其他人若是敢,蕭驚瀾絕不會客氣。
一個個的,都屏著聲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吳梓咬了咬牙,把下午無憂在府衙斷案的事說了。
當然,他沒說那些子弟們都犯了什麼事,只說他們犯了一點小錯,可無憂卻揪著不放,不僅故意重刑懲,現在還連傢也不讓他們回。
“王爺,這些人都是下等的子侄,犯了錯是下教導的不好,下回去定會嚴加管教,可若是他們真的出了什麼事,下等心傷之下,只怕不能為王爺好好盡心了。”
最後這句話,分明是威脅蕭驚瀾,若是不放那些人回去,他們就會在威遠給蕭驚瀾使絆子。
蕭驚瀾原本只是面平靜地聽著,聽到這句,卻是掀起一冷笑。
這些人難道不知道,他是最不威脅的嗎?
不止不威脅,還很護短。
就是無憂把天捅了個窟窿,他也有本事擋在那兒不讓上面的風吹著,何況只是打了他們這些人的區區子侄?
正想要說話,忽然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
“今天怎麼這麼熱鬧……咦,各位大人怎麼到王府來了?早知道各位大人要來,便該和本王妃說一聲,我們一路過來多好?”
無憂從府衙離開之後並沒有急著走,而是讓燕霖把已經收上來的卷宗拿給,這才回府,因此時間上,反而比這些富戶們晚到。
看到無憂,蕭驚瀾沒有表的面上頓時泛起一個生的笑意。
“回來了。”他親自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