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側的床鋪一沉,一寒氣鉆到了被子裡。
“誰?”
那寒氣,生生把給冰醒了。
一只強健的手臂毫不客氣地攬上的腰,帶著幾分氣怒把拉進懷裡。
無憂剛想反抗,可悉的覺傳來,頓時又放了子。
“我還以為,王爺要在書房睡了呢。”
方才燕霜真的要傳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公務繁忙,晚點回來,而應該是他要在書房歇下才對。
那麼有骨氣,還以為今晚真的不回來了呢。
“本王的寢室,本王的媳婦,本王為什麼要在書房睡!”
他想通了,在書房睡,與其說是懲罰這只壞凰,還不如說是在懲罰自己。
書房的塌平日本沒人睡,一點熱氣都沒有,又又冷,難死了。
哪像現在,有人把被窩暖得熱呼呼的,還有綿綿的子可以抱,這才睡覺。
他之前真是被氣暈頭了,居然想得到要去書房睡這種笨蛋主意。
想要懲罰這只壞凰,他有的是辦法。
大手著無憂的子,像是要把自己的不滿都發泄出來似的。
而無憂不知是不是良心發現,居然也沒阻止,就由著他放肆。
“壞凰,你可準備好迎接本王的懲罰了?”一邊說著,一邊褪去自己的外裳,隨手扔出被子。
他方才從外面進來,自然帶著一寒氣,此時進了暖融融的被窩,自然好了許多。
而且他怕真凍著無憂,還暗暗催內力加速讓熱起來。
男子強烈的氣息籠罩著無憂,咬著,委屈道:“我又沒做錯事,王爺憑什麼罰我?”
都已經把他賣了,還敢說沒做錯事!
這只壞凰,越來越無法無天。
“你那選宴,還要本王提醒你嗎?”
一邊說,一邊翻起來,強健的雙臂支在無憂子兩側,目黝深地看著。
“這還不都是為了王爺,我為王爺做事,王爺還要罰我,還有天理嗎?我看,王爺本就是為了你的找借口,你這斯文敗類!”
“男人遇著心的人,都是敗類!”蕭驚瀾毫不在意無憂的指控,俯便要吻下去。
可,就在他要到那紅潤的雙時,卻被無憂一手給攔住了。
無憂方才一直都是十分配合的,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卻開始阻止他了?
牙齒咬了咬無憂的指尖,蕭驚瀾啞著嗓子道:“乖,別鬧,給本王。”
他方才在書房呆了那麼久,無憂卻一直也沒來找他。他一面氣,一面卻又更想著無憂,心頭像有團火在燒似的。
此時好不容易抱到的子,裡早已火熱。
無憂眼睛裡閃過一狡黠的芒,笑瞇瞇道:“王爺,我今日……小日子,不能服侍王爺。”
什……麼?
蕭驚瀾整個子都僵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無憂話裡的意思。
此時,無憂邊的笑意仍未褪去,就那麼亮晶晶地看著蕭驚瀾。
又,又恨。
這只小凰怎麼可以這麼壞,明知不可以,卻還故意放縱他,等到他騎虎難下,才告訴他:不行。
子繃得緊緊的,呼吸都帶著發燙的溫度,蕭驚瀾想要,無比想要。
可……
低低地了一口氣,蕭驚瀾啞聲道:“小凰,別誆本王,本王……不住……”
那喑啞的語調,顯然說的都是真的,緊繃的和他額上細滲出的汗水,也都證明了,他是真的很想要。
心頭也微微熱了起來,可是今天,真的沒有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