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兩人才洗漱好出來見他。
一眼,就看到無憂頸間的痕跡。
二人昨夜並沒有發生什麼,所以也沒有沐浴,只是蕭驚瀾親親啃啃的,還是在無憂脖子上留下不殷紅。
聶錚連忙垂目,低聲道:“王妃娘娘,你要我收集的東西,我都收集好了。”
見聶錚這樣,無憂就知是什麼事。
現在是冬日,穿的也都是高領的服,這樣還能看見,也不知,蕭驚瀾昨夜到底把禍害什麼樣了。
真是難為在他們二人手下做事的人,一個個的,這視而不見的工夫,恐怕早就練得爐火純青。
“呈上來吧。”也只能當不知道,先做正事。
“是!”聶錚連忙把手裡的東西呈上來,可還是不敢看無憂。
王爺對王妃的獨占不是一般的強,他若是真看了,就得等著王爺給他穿小鞋了。
王爺能這樣疼王妃,其實,真的很好。
只要看到無憂過得好,他也就知足了。
至於其他的心思,他會收好,絕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一星半點。
他想做的,能做的,只是守在無憂邊,只要這樣就好。
無憂很快把那些材料看完了,興道:“太好了,今日,就等著讓那群人大出吧!”
聶錚果然不愧是雲衛曾經的首領,這事辦的,又周全又仔細,簡直滴水不,無憂想要的,他全都找來了。
這飛揚的神,讓蕭驚瀾目都了幾分。
罷了,逞強就逞強吧,他不就是看無憂這麼鮮活的模樣嗎?
就算失手,也有他,他絕不會讓無憂離開他邊的。
雖然時間還早,可是無憂還有許多要準備的事,就先一步到煙雨樓去。
煙雨樓這兩日可是在進行著一個大工程。
無憂包下煙雨樓之後,就畫了一張圖紙給燕衛,讓他們按照自己的圖紙去改。
此時,煙雨樓外面看上去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但裡面卻已經完全不同了。
一樓和二樓被打通,圍著中間的天井隔許多個彼此獨立的小房間。
外面的窗戶全都的封起來,進去之後,若是不點燈,就什麼也看不到。
快到午時的時候,富戶們一個個地都來了,可是大門卻被人守著,並不讓他們隨便進去,而是有人引導著。
這些富戶們在進去之後,才發現他們每個人都被引到了一個單獨的隔間裡,隔間面向中間宴席的地方都被封死了,只開著一扇小窗口中。
“秦王妃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宴請嗎?”當即,就有人了起來。
“吳大人稍安匆躁,王妃吩咐了,這是宴會之前的一個小遊戲,玩過遊戲之後,自會請各位大人們正式席的。”
這些接引的人可不是什麼隨意的仆役,而都是燕衛,個個執刀帶甲的,更是自然而然帶著一鋒銳之氣,他們這麼說了,這些富戶們也只能忍氣吞聲。
而當他們在房間裡坐定,就發現,後的出口也被這些燕衛們守住了,他們想要去別的房間裡聊聊天,或者看看左右是誰都不行。
自然,又有人發怒了,可燕衛只是淡聲道:“大人且寬心,王妃說了,等一下,只怕讓各位大人們出去,各位大人們也不願意。”
足足等了半個多時辰,所有人都到齊了,前面的小窗才一下亮了起來。
這是從一樓的大廳中出來的,也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亮,而是只有正中間的一個臺子亮了。
這場面,很是新奇,那些富戶們雖然不滿,可也暫時被吸引了,不知無憂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你該不會要讓本王站到那裡去吧?”無憂和蕭驚瀾早就到了,此時就在一樓大廳的某個角落安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