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一覺睡到中午時分才醒來。
蕭驚瀾居然也沒有去外邊理事,而是陪在的邊。
“醒了?”俯首便是一個甜的親吻,弄得剛醒來的無憂一時沒反應過來,臉不自覺的微紅。
“你怎麼沒去前邊?”轉移著話題,雖然內憂外患都解決了,可是安排糧食和燃料的分發也是件很麻煩的事,蕭驚瀾還不至於能閑下來。
“當前,無心政事。”蕭驚瀾一本正經地說道。
“咳……咳咳……”無憂差點被口水嗆死,連了好幾下口才緩過來。
蕭驚瀾一邊給拍著背一邊笑:“王妃這麼激,是不是本王平日說的太?以後本王多說說,王妃多聽聽就習慣了。”
他還敢說!
無憂瞪了這個罪魁禍首一眼,起下床。
蕭驚瀾也沒鬧,了千心千月進來,服侍無憂洗漱。
無憂這一覺睡的安穩,神也好了不,想起一事,問道:“程老夫人怎麼樣了?”
算著時間,這會兒差不多該醒了。
“程丹青半個時辰前派人來過,程老夫人已經醒來,按著你的法子喝了有參片的粳米粥,神也不錯,只要大夫再開幾副鞏固的藥,養一段日子就沒事了。”
“那我下午去看看。”對程老夫人,無憂始終抱著幾分好,而且也有些好奇,想了解一些當年芳洲的事。
“嗯。”蕭驚瀾應了一聲,看無憂洗漱完畢,又問:“不?”
不說也就罷了,一說,無憂的肚子就咕地了一聲。
頓時,鬱悶了。
的肚子是不是對蕭驚瀾的聲音有依賴呀?每次都是蕭驚瀾一問,就自作主張地發出聲音。
嘟了嘟,蕭驚瀾早已笑著過來,不由分說地吻上。
這樣的無憂沒有往日的強悍,只讓人覺得可。
一個甜甜的吻結束,才吩咐千心千月:“快去把午膳拿過來。”
前面兵荒馬了好幾天,難得有個悠閑日子,蕭驚瀾陪著無憂一起吃了午飯。
因著心裡沒事,連飯菜也變得格外可口。
飯桌上全是無憂吃的菜,蕭驚瀾吃的很,只是專心地喂無憂,魚挑刺,去骨,一塊一塊地碼在無憂的碟子裡。
直到無憂了子,示意再也吃不下了,這才自己隨意吃了一點。
“本王還有些事,下午就不陪你了。”蕭驚瀾服侍著無憂漱了口,淡聲說著。
無憂不甚在意地嗯了一聲,這不是常有的事嘛,怎麼今天還特意代一聲?
“王妃,你難道就沒什麼要跟本王說的?”
這模樣,終於讓蕭驚瀾不滿了,拉了無憂到懷裡,眸子沉沉地盯著。
無憂仔細去打量蕭驚瀾,今天的蕭驚瀾,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樣,似乎……非常鄭重。
可是,有什麼能讓蕭驚瀾這麼鄭重的事呢?
一時半會兒怎麼也想不出來,只好小心翼翼說道:“王爺……早點回來?”
這句話,應該能安住蕭驚瀾了吧?
蕭驚瀾黑眸瞪著,片刻後,忍不住一笑,額頭不輕不重地撞了無憂一下,道:“笨蛋!”
算了,這只小凰在某些事上向來遲鈍,指著去發現什麼不對,大概是不可能。
“無憂,可記得我們在小葉村的狩獵晚會上,你對本王說過什麼?”
小葉村,狩獵晚會?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六,那不過是十來天前的事,可是最近事多,卻好像過了好久了。
但,那天說了什麼,卻是絕不會忘記的。
輕輕點了點頭,不明白蕭驚瀾好端端地怎麼說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