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驚瀾的話,無憂心頭沒來由地泛上了一辛酸,道:“芳洲民的日子,如今很難過吧?”
“帝後死,各國也不再通過芳洲進行商業往來,的確並不好過。不過,本王建議程丹青做兵生意之後,多改善了一些。”對這一點,蕭驚瀾不避諱,也不居功。
他和程丹青之間更多是合作,兵也是當時落難的秦王府急需解決的一大問題,他們各取所需。
回到秦王府,蕭驚瀾有事要忙,無憂則回了內室,來了紀卿。
“小姐,你找我有事?”紀卿一聽無憂,立刻就跑來了。
他這些日子學著商業上的事,很是用功,無憂默出來的那些東西,他非常容易就能領會,而且還能舉一反三。
不說別的,只說那一套記賬的手法,放在當今這個時代,就絕對是數一數二。
因為無憂的方法新穎,紀卿自己對商業也越來越興趣,不過就算如此,在他心中仍然是無憂的事最重要,所以無憂一他,他就立刻跑來。
“有些事問你。”無憂讓紀卿坐下歇了歇,才問道:“你知不知道我當年被送出去養病的事?”
“知道啊,小姐被送到泠洲養病一年,我就是在那之後了府,跟在小姐邊的。”
這樣說來,紀卿並沒有和一起去泠洲。
“小姐,有什麼問題嗎?”紀卿問道。
“沒事,突然想起來,隨口問問。”無憂問了幾句紀卿商業上的問題,讓他有不懂的盡管來問自己,就讓他先離開。
當年去泠洲的時候,紀夫人帶的都是邊的老人,可是隨著紀傢勢弱,紀夫人離世,這些人死的死賣的賣,都已經不在了。
想要知道在泠洲的事,除非去問丞相,又或者,派人去泠洲當地訪查。
想到丞相,無憂就皺了皺眉頭。
沒有那麼多孝子賢孫的思維,丞相對不好,對原主不好,自然也不會把丞相放在眼裡。
至於楊氏和馨染,幾次出手害,不找們算賬就不錯,更不會在意。
蕭驚瀾曾經對提了幾句府的境況。
慕容毅登基之後,因為朝中,並沒有大肆替換朝中員,除去一些新提拔的之外,原有的員基本留任,只是略做了調整。
丞相也還在丞相的位置上,只是,不像原來那麼被倚重,只掛了個空職。而丞相也乖覺,每日老老實實地做著份內的事,還約束著楊氏和馨染,不讓們多出門。
馨染原本許給了慕容乾做側妃,因為沒過門,所以也沒有到牽連,只是婚事又一次耽擱下來。
聽聶錚帶來的消息說,丞相也不急著把許出去。
無憂聽了只笑了一下,丞相那等鉆營投機之人,只把是把馨染當了貨,要等到能換來足夠回報的人,才會把馨染許出去。
原先之所以許給慕容乾,也正是因此。
這麼想想,馨染也可憐的。
無憂是絕對不願意再和丞相打道了,所以不會去問他。那就只能去泠洲。
但,此時手頭上一堆事,還真不出空。
等蕭驚瀾登基之後,寒也退去,就命人去泠洲查訪吧。
打定了主意,無憂就直接把這事摞開,轉而讓千心千月把醫護學堂和親衛隊的資料拿給,細細琢磨。
“王妃會的好多。”千心小聲說道。
“嗯。”千月應了一聲,目掠過無憂伏案的影。
無憂有如寶藏,總是源源不斷地帶給邊的人驚喜。
對著這樣的人,真是連嫉妒都生不出來。
“你說,那什麼東林公主,究竟怎麼好意思跟王妃比的?”雖然被無憂趕走過,可也同樣被無憂不計榮辱的救過,現在的千心,對無憂只有忠心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