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你服都了，外面天寒地凍，若是不嫌棄，就在這裡換一件吧。”
程老夫人歉意地說著，目也誠摯地看著無憂。
的服在上，確實很不舒服，無憂略一想就點頭道：“好。”
“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去找一套新服來，服侍王妃娘娘換上。”程老夫人對著打翻了藥碗的婢說道。
無憂覺得小事不必這麼嚴重，但也不能妨礙程老夫人管教下屬，只好不出聲。
那婢引著無憂到了旁邊一間房裡，除了新服，還拿了幹凈的水和佈帕。
那藥是有的，還有很大的味道，無憂不可能在這裡沐浴，但略微一還是要的。
不然，就是換了新服，也還是一樣會弄臟。
“我自己來就行。”無憂現在多接千心千月在沐浴的時候在邊服侍，可換了其他的人，還是覺得別扭。
“王妃娘娘，求您讓我在旁邊服侍吧，不然老夫人定然要責怪我的。”婢可憐兮兮地說道。
看著哀求的樣子，無憂想想不算什麼大事，也只好應了。
下被水浸的外，中，出圓潤的肩頭。
轉去洗，那婢急忙轉到前面，連聲道：“我來，我來！”
一邊去搶無憂手裡的帕子，一邊就死死盯著的肩膊附近的皮。
無憂的潔細膩，瓷白無暇。
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全看遍了，目中閃過驚疑的神，那婢婦才終於垂下眸子，再一次說道：“王妃娘娘，奴婢來幫您。”
“真的不必了。”無憂有些頭疼，雖然不像蕭驚瀾一樣有潔癖，可也不喜歡人隨意自己。
兩人來回說了幾句，那婢終於沒有那麼堅持，退了出去。
而無憂也松了一口氣，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穿了服再次回到程老夫人那裡。
無憂這一次來其實主要是找程丹青的，可很不巧，程丹青正好不在，又和程老夫人說了幾句話，就先一步告退。
等離開，程老夫人立刻問道：“怎麼樣？有標記嗎？”
那婢此時早已沒了方才畏畏的樣子，搖著頭道：“將軍，都看仔細了，沒有。”
程老夫人眼中立刻流失神采：“難道，真的不是？可是與陛下如此相像……”
“將軍，恕屬下直言，屬下覺得與帝也並不十分相像，若真要說像，還不如那位幽蘭公主像得更多一些。”
“你懂什麼？”程老夫人白一眼，道：“上幽蘭不過是外貌上有幾分相似罷了，母親和陛下本就是表姐妹，長得像也不奇怪，可是這位秦王妃，卻是神似。我第一眼見到，還以為自己見到了陛下。”
那婢正要再說什麼，外面傳來程丹青的聲音：“娘……”
“快進來！”程老夫人讓兒子進來，又是立即追問：“查得如何？可有找到紀傢的人？”
泠洲位於東林邊境，和芳洲南越都相鄰，氣候宜人，十分適合休養，紀夫人為西秦丞相的傢眷，不宜出他國，因此當年是姓埋名悄悄過去的，想要查起來，並沒有那麼容易。
但好在，泠州和芳洲接近，程老夫人在那裡的勢力本來就十分雄厚，不至於查不到，這個時間，信鴿也差不多該帶消息回來。
程丹青搖搖頭，道：“我們查到了當年紀夫人落腳的地方，紀夫人深居簡出，往的人並不多，但這些往的人，突然之間全都不見了。”
全都不見？也就是說，無從查起？
但此時泠州的結果已經不重要，無憂上沒有銀魚標記，註定不可能是走失的小帝。
“算了，大概是我多想了。”程老夫人想起無憂的來意，道：“秦王妃找你有事，留了一些圖紙給你，你先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