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水浇的觉，无忧已体会过一次，再听一遍，还是浑凉。
究竟哪里做的不好？
还是心意不够诚恳？
一直相信人心换人心，但萧老夫人告诉，有人的心，是换不来的。
心口刺痛的难，并非为萧老夫人，而是一贯相信的事被推翻，一直坚持的信仰被打倒。
自嘲地笑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个一闪即逝的笑意而已。
“我懒得问了，程公子和我仔细说说吧。”道。
程丹青见无忧平静的样子，也不知心里是什么。
他想了想，便从见到上幽兰肩头银鱼标记开始说起，说到他们夜探寺庙，萧老夫人主动表示配合，以及定下计策，直到今天把无忧带出来的全部事，都说了一遍。
无忧一直安静听着，等他说完，问道：“有那个银鱼印迹就是帝？难道就没人可以伪造吗？”
“帝有银鱼标记一事极为隐，只有芳洲皇室中人才知道，就是知道，也未必见过，伪造的可能极低。”
无忧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至，萧惊澜就知道银鱼标记的事。
“可照你所说，东林皇后曾是芳洲中人，还是上一任帝的堂妹，难道也不知道吗？”
程丹青既说上幽兰是他们的帝，自然将上幽兰的份也一并代清楚。
“幽兰公主对当年跟随保护的人记得一清二楚，死因死状也说得分毫不差。当年国破之时十分混乱，就连我娘也不知道陛下和皇夫派了谁在小帝边，我们也是后来寻找小帝时，一路寻着线索看到尸首，才知道的。”
若非小帝本人，又怎么可能知道是谁跟着，以及那些护卫们都是怎么死的？
无忧想了想又道：“芳洲皇室这么多，难道只有一个人会有银鱼标记？”
听程丹青的叙述，银鱼似乎是跟随脉传承的，那总不至于只有一个。
“的确只有一个。银鱼标记十分特殊，芳洲每代皇室之中，只有一人会出银鱼标记，而出现银鱼标记的人，也必定会是皇位继承人。”
为了帮无忧理解，程丹青特意解释道：“比如上上任皇，就并非陛下的母亲，而是陛下的姑母，东林皇后才是上上任皇的亲生儿，可是因为银鱼标记出现在了陛下上，所以就由陛下继承了皇位并改为姓，而皇的亲生儿则没有任何特权。不过，最后嫁东林，倒也的确是自己的机缘，芳洲向来开放自由，子们想要嫁去哪一国都行。”
“听说银鱼帝有控水的本领。”无忧道：“上幽兰连这个也会吗？”
“银鱼控水的本领要到十七岁才会觉醒，母亲已传令芳洲做好安排，到时，会有银鱼继位大典，不出意外的话，王妃也能看到。”
“看来，我们是要去芳洲，那现在的方向，应该是青州附近。”无忧淡声道。
程丹青并没有打算告诉无忧他们现在的位置，可没想无忧两句话就猜了出来。
他略微沉默了一下，才道：“只有在芳洲，我才可以尽可能地保护王妃安全。”
“你确定？”无忧舒展了子懒懒一笑：“你在芳洲的势力虽然不小，可是难道能比皇还大？到时，若是上幽兰要我死怎么办？又或者，不亲自下手，却旁敲侧击地的鼓动你母亲动手，你又怎么办？”
“不会的！王妃救了我娘，我娘不会对王妃……”
话未说完，一下顿住，无忧救了他娘，可这一次，他娘不照样动手了吗？
“王妃娘娘，这一次事关小帝，我娘才会做出这种事，之后我娘也对我说过，一定要给王妃娘娘足够的补偿。我们芳洲人向来恩怨分明，绝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至于帝那里，王妃娘娘就更不用担心，历届银鱼帝，都是有大慈悲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