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在泠州沒有悉的人,幸好紀卿來了,這才多了許多樂趣。
歡迎紀卿回歸紀傢的宴會定在正月十五,中間還有幾天的時間,無憂就一直惦記著毒黃芪的事。
居然有人一直在圖謀紀傢,還設計了那麼大一個圈套,若不是正好趕上,說不定現在紀傢已經焦頭爛額。
但不怕賊,就怕賊惦記著。
這件事總歸還是要把後面的人查出來,知道是什麼在和紀傢為難,這才能讓人放心。
無憂之前已經下過命令去查這件事,但自己的話柳雪華是不會聽的,對紀傢是愚忠,只聽紀卿這個傢主的,於是無憂就讓紀卿去督促著,千萬別把這件事給忘了。
無憂的話紀卿自然是言聽計從,立刻就跟柳雪華說了。
柳雪華聞言就往無憂那邊看,但無憂只是喝茶,當作沒看到。
就算柳雪化猜出這是的意思,也還是得把這事查下去。
不知為何,心裡總覺得這事不簡單,背後那人也不知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柳雪華眼中閃過幾抹異,但什麼也沒說,只低聲應了聲是,然後吩咐紀傢的人照辦。
之後幾日,柳雪華一直給紀卿引薦著紀傢的人,無憂沒事,就拉著賀蘭玖兩人在城中轉悠,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事。
但可惜的是,幾日下來,什麼也沒有打聽到。
賀蘭玖為南越王太子,自然也有自己的勢力,不過他就算再有勢力,也不會閑著沒事來打聽一些商戶的事,加上時間又短,所以暫時也沒有收獲。
無憂對此也不著急,就只當是遊玩了。倒是每天回了紀傢之後,就立刻被紀卿拉走,拿著一堆事問的意思。
這些事都是紀傢的事,柳雪華讓紀卿拿主意,紀卿一心認為紀傢是無憂的,自然要問過無憂再做置。
而無憂則想著紀卿是弟弟,年紀又小,一時之間理這些事也不可能理妥當,就一邊和紀卿商量,一邊把是怎麼想告訴紀卿,兩人一起作出決定,到了第二天,再由紀卿去跟柳雪華說。
如此過了三四天,柳雪華又給紀卿引薦了一批人之後,紀卿一聽到無憂回府,就立刻坐不住,推說累了先往無憂那邊跑去。
柳雪華送走紀卿坐回椅子上之後,面狠狠地沉了下來。
“柳夫人,這樣不行啊!”紀平在旁邊開口。
他雖然被奪了掌櫃的腰牌,但畢竟是紀傢的元老,所以還是留在柳雪華邊做事。
“公子所有的決定都是問過無憂以後才做的,這到底是紀傢還是傢?”
無憂一來就奪了他的掌櫃腰牌,紀平一直憤憤不平。
柳雪華沒說話,可是神間明顯也是不滿。
就算無憂的母親是紀傢人,可是無憂畢竟不姓紀,對於他們來說,是外人。
這幾天一直刻意把紀卿和無憂分開,紀傢的事也只告訴紀卿,可誰知道,他告訴紀卿多,紀卿就告訴無憂多,晦地和紀卿說這是紀傢的,希紀卿不要告訴外人,紀卿卻直接道:“姐姐不是外人!”
一想到當時紀卿的表,就心頭抑鬱。
再加上這些日子故意拿事去請教紀卿,結果,紀卿做出來的決定,卻全都是無憂授意的,就更讓柳雪華心中不痛快。
紀平雖然做錯了事,但剛才那句話說的卻是沒錯,再這麼下去,這到底是紀傢還是傢?
柳雪華恨不能讓紀卿立刻認清楚這件事,可是紀卿對無憂非常依賴,想讓紀卿疏遠無憂,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正在心下思忖著,紀曉琳走了進來。
“娘,我給你們端了些茶點,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