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死了嗎?怎麼去芳洲尋?
蕭驚瀾看出無憂的疑問,解釋道:“當年我父王本想去救芳洲皇夫,可是去晚了一步,雖沒有救到人,但也知道,芳洲皇夫和皇的骨,本沒有任何人看到。”
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還活著?
這個念頭剛閃過,就被無憂自己排除,若是他們真的還活著,以蕭驚瀾所說,皇夫那麼天才,皇又會控水,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芳洲被滅,連他們唯一的小兒都在外面流落這麼多年。
蕭驚瀾對無憂說這些,本是想告訴關於上幽蘭的事,可沒想到,無憂卻意外地對皇夫這麼興趣。
回答完了無憂的問題,蕭驚瀾忽然低了聲音,輕聲道:“但本王不罰上幽蘭,卻並非因為是芳洲帝,恰恰相反,本王懷疑,不是芳洲帝。”
無憂詫異地瞪大眼睛。
白了蕭驚瀾一眼,這人真是的,說話不說完,總是一半一半的。
可,他又為什麼會有這種懷疑?
蕭驚瀾看出無憂的疑。
上幽蘭是他和無憂之間的絆腳石,在有關上幽蘭的問題上,他絕不敢逗無憂。
“按上幽蘭所說,是被東林皇後所救,而東林皇後,則是芳洲皇的堂妹。可是,據本王所知,東林皇後絕不可能救芳洲皇的兒。”
“為何?”既然東林皇後是芳洲皇的堂妹,關系這麼近,相救不是很正常嗎?
蕭驚瀾搖了搖頭,這個丫頭,在有些事上還是想得太好。
這世間並不是所有的親人都是相親相的,尤其中間還隔著皇位。
“本王方才已經說過,芳洲是以銀魚的標志來定皇位的傳承人,所以皇的兒,並不一定就能繼承皇位,而必須看上是否有銀魚胎記。東林皇後,恰好就是那個沒有胎記的,前任皇之。”
無憂眸一亮,頓時有些明白。
東林皇後為皇之,自然希能繼承皇位,可是偏偏沒有銀魚胎記,因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皇位落別人手裡。
可這是芳洲數百年來的傳統,就算不滿,應該也早就了解,總不至於因此就恨上芳洲皇。
“若只是如此,本王也不會產生懷疑,可若加上另外一件事,本王就不得不懷疑。”蕭驚瀾噎了噎,像是不太願意說出後面的話:“東林皇後和芳洲皇一樣,也喜歡芳洲皇夫。”
他堂堂秦王,為何要說這種事?和長舌婦一樣。
幸好無憂沒察覺到,只是低頭深思著。
姐妹兩個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而最終,這個男人選了有芳洲皇位的姐姐,妹妹既不能繼承皇位,又得不到喜歡的男人,可謂是什麼都沒有……
這種況之下,心態若是不扭曲,那簡直是聖人。
只是,這也太狗了。
“芳洲皇夫並非你所想的那樣,他是真的喜歡芳洲皇,而並非喜歡的皇位。”蕭驚瀾道:“當年東林皇後在芳洲皇和芳洲皇夫之間鬧得很厲害,甚至為了能強娶皇夫還起兵造反,幸好皇和皇夫早有察覺,這才沒釀大。當時芳洲百都要求嚴懲東林皇後,可皇心,終究還是放了一馬,只是將逐出芳洲。而之所以會為東林皇後,也正是因為這次爭位失敗無傢可歸,這才不得不嫁給一直追求的東林皇帝,當然,那個時候的東林皇帝還只不過是個皇子,他子溫懦,能夠登上東林皇帝之位,全靠東林皇後一手謀劃,而現在的東林,與其說是掌控在皇帝手中,不如說,是掌控在這位皇後手中。”
無憂用了好一會兒的工夫,才消化掉蕭驚瀾告訴的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