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早上醒來的時候很累,似乎做了一夜的夢,但夢了些什麼卻又想不起來,能記得的,只有火紅的一片。
到了平時起床的點鐘,差點起不來,好在自制力夠強,還是去做了鍛煉,又打了幾套拳。
經過這些時日的鍛煉,發現自己的武力值漸漸穩固,而且還有所提升,至提升了一。
察覺到這一點,總算讓的心好一些。
白天沒有什麼事,就在小院裡看看書,寫寫字,平平靜靜地過了一上午。
到了下午,則被紀卿拉著開始沐浴,換裝,挽發。
傍晚的城墻獻酒不是個小儀式,雖然只是在後面做陪襯,可也必須穿正裝才行。
無憂本來覺得古代的服也沒有什麼難的,但見到正裝才知道,實在是太天真了。
這服的復雜程度,本不是一個古裝小白能搞得定的,多虧了有紀卿,才終於把服穿好。
紀卿又把按在凳子上梳妝,等到一切收拾完畢,紀卿站遠了一瞧,頓時愣住。
他早就知道無憂長的好看,可是,竟會好看到這種程度嗎?
白皙,容致,眉不畫而翠,不點而朱,明瑩目微一流轉,裡面的華能讓人直接醉了。
的正裝是一件橘漸變的八幅金線刺繡,部略下的位置系著一條同系的飄帶,整個人既靈又不失莊重,宛如畫中仙。
紀卿見慣了無憂平時利索的模樣,哪怕此時的樣子是他親手裝扮出來的,都有些不敢認。
“小姐,你這樣子出去,會把看到你的人都迷死的。”紀卿愣愣地道。
無憂完全沒有這個自覺,只覺得這一好麻煩,幹什麼都不方便。
好不容易收拾完,時辰也差不多,就收拾了一下出門,坐上前往城墻的馬車。
當無憂出現在城墻的時候,引起了一陣不小的。
原因無他,只因為今日的無憂,實在是太了。
慕容乾為太子,是今天儀式的負責人,看到無憂,他在一瞬的震驚之後快步走過來。
“無憂,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答應嫁給孤,還來得及。”他緊緊盯著無憂。
這個人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此驚人的貌,為何他以前從未發現?
無憂小臉皺了皺,慕容乾這是在威脅嗎?可知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別人威脅。
而且慕容乾是不是也太沒教訓了些?臉上的青紫還沒有好,就又來招惹。
“太子殿下龍姿彰,臣高攀不上。”說的十分恭維,只可惜淡漠的眼神說明本沒把慕容乾放在心上。
“無憂,你一定會後悔。”慕容乾被無憂輕視得徹底,就算再喜歡無憂的貌,也不可能賴在這裡,甩袖大步離開。
無憂則在執禮太監的帶領下,去自己應該站的位置。
蕭驚瀾今天沒有來,這其實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從六年前傷之後,他就幾乎沒有在人前過面。
再加上二人已經將話說到那個地步,他更不可能來見無憂。
無憂松了一口氣,可同時,心底又莫名失落。
也許,是因為今日一走,就再不會見到他了吧。
蕭驚瀾份貴重,連帶著無憂的位置也十分醒目。因為蕭驚瀾的地位僅次於皇帝,所以無憂被安排在緊靠皇後的地方,甚至比慕容月還要靠近。
當所有人都準備好,在司禮太監的一聲唱諾之下,有序地走上城墻。
城下聚集了足足數萬京城百姓在觀禮,而在人群之中,一個材高大,五如鷹般深刻的男子格外引人註意。
他上帶著一種張揚至極的霸道氣場,讓周圍的人都下意識離他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