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城墻上的無憂。
“王子,站在皇後邊,看來真的是西秦公主慕容月。”拓跋烈的侍衛小聲說道。
他們前幾日拿著拓印在公主府的周圍問了好些人,確認那塊令牌就是公主府的。
拓跋烈咧開一抹看到獵的笑容,出森森白牙。
沒想到西秦還有這樣的子,他還以為都是乏味無能的小姐。
的份也讓他很滿意,若是娶了,對他和拓跋勒的爭鬥一定很有益。
“慕容月,本王子抓到你了!”拓跋烈凝視著無憂的形,勢在必得。
花朝節有些類似現代的狂歡節,百姓都等著接下來的遊玩飲宴,所以皇帝雖有訓話,但也不會太久,因此很快就進行完。
當皇帝一聲令下,漫天煙花升起,底下頓時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等皇帝離開之後,無憂快步走下城墻,一路往西城門而去。
在這樣狂歡的夜裡,是沒有人會註意到幾個不起眼的人悄無聲息地離開安陵城的。
當然,在離開之前,會先在城西的宅子裡把這服換掉,否則的話未免太紮眼。
無憂帶著紀卿,先在大路上兜了幾個圈子,然後轉了一條小巷。
走了沒幾步,忽然眉心緊蹙,道:“出來。”
紀卿一頭撞在了無憂的背上,聞言立刻抬起頭,緊張的看著前方。
原本空無一人的小巷響起邪肆的聲音:“不愧是本王子看上的人,警覺不錯。”
前方影一閃,出現七八個人,雖然穿著西秦的服飾,卻掩不住草原人天生特有的高大。
無憂繃著小臉,剛才其實並沒有看到人,只是多年訓練形的條件反讓直覺那裡有人。
看清為首的男子,的神更為凝重。
居然是那天在城外探路時到的北涼人,好像還是個王子。
明明沒有留下任何和份有關的東西,他是怎麼找到的?
他的武功遠高於自己,又有這麼多人,如果來本沒有半點機會。
“對本王子找到你很奇怪麼?”拓跋烈看到無憂一閃而過的困,心大好,舉起手中的一樣東西,道:“你的東西落在本王子這裡,本王子特意前來歸還,難道不打算說一聲謝嗎,月公主?”
後面三個字被拓跋烈重重吐出,無憂的眼角卻是輕輕一跳。
原來,是認錯人了,難怪那天回來找不到令牌,居然是被他拾走。
強忍住心頭的笑意,背著手狠狠掐了一把紀卿,警告他不許餡。
紀卿知道自己沒有無憂這份天塌下來不變的本事,把頭埋得低低的,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你想做什麼?”無憂做出一副假裝很強的姿態:“我份貴重,你別來!”
聽到無憂這麼說,拓跋烈更肯定自己的猜測。這個子必然是慕容月無疑。
想不到自己來一趟西秦,還有這麼大的意外收獲。
他咧一笑,道:“月公主連定信都給本王子了,還問本王子要做什麼?”
這人,真無恥!
無憂暗罵了一句,這令牌明明就是他拾去的,害還讓紀大掌櫃加急重做了一個,現在居然變自己給他的了。
不過面上不分毫,只是道:“你這樣算什麼?就算你真的喜歡我,也要先去提親才行!還是你以為我是隨隨便便的子?”
櫻輕輕抿著,明眸微瞪,再加上一系的,活一個怒的小兒傢。
拓跋烈眸頓時一亮,那夜沒看清楚長什麼樣,沒想到竟是個活生香的人。
他暢快笑道:“好,你就等著本王子去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