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關鍵的時候,越是不能急。”宮裝婦人轉頭看著上幽蘭,不滿地道:“我教了你這麼多次,你怎麼總是學不會?”
上幽蘭似是非常害怕的母後,被一訓,雖然心裡還是焦急,卻強了下來。
“母後,蕭驚瀾已經懷疑我的份,估計很快就會派人來調查,我該怎麼辦才好?”
上幽蘭不傻,在梧州的時候,就覺到蕭驚瀾對的懷疑,而且也猜到,他一定會派人查。
“你以為蕭驚瀾才是你最該擔心的人嗎?”東林皇後,同時也是芳洲上任帝的兒,安然放下手中的小剪子,淡聲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賀蘭玖,也一樣會懷疑你。”
一剪裁華貴的宮裝,貴氣人,但臉上的神卻是冷冰冰的,像是這個世上沒什麼能讓興趣的事。
就連對的兒都是如此。
上幽蘭的面頓時大變。
賀蘭玖可是手裡最好用的一張牌,只要祭出小魚兩個字,那賀蘭玖就會被予取予求。
可是同樣,賀蘭玖也不是好惹的,若是知道是個冒牌貨,那以後……
上幽蘭簡直不敢想下去。
“你可知,賀蘭玖已經到了樊,而且正在追查你的事。”安然又說了一句話。
石破天驚。
這比蕭驚瀾的事還要讓上幽蘭驚恐。
蕭驚瀾好歹還在千裡之外,可是賀蘭玖卻已經是近在眉睫。
可是,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對起疑?他明明對他深信不疑的不是嗎?
但現在想這些都沒有用了,事實就是賀蘭玖真的起疑,而且就在樊。
“母後……”上幽蘭急急道。
這個時候,只有母後能救。
從小到大,見到的母後永遠都是一副有竹的樣子。
雖然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用很疼的方法在鎖骨上烙下那個銀魚的痕跡,又總是對很嚴格,可就算這樣,也不得不承認,的母後是見過最厲害,最有辦法的人。
從小到大,的母後才是那個管教的人,而的父皇,卻反而對沒有什麼影響。
而且,還有個弟弟,從小弱多病的,父皇的力都用在弟弟上,也本沒空管教。
安然冷冷地看了兒一眼,道:“若是凡事都等著你來做,只怕你已不知餡了多次。”
扔下手中的花枝和小剪刀,轉向上幽蘭道:“你可還記得,從你四五歲開始,本宮每年在固定的時候,都會去一個地方住幾日。”
“記得,母後說那裡氣候好,適宜溫養……”
“再適合的溫養的地方,也不至於每年都去,還都在同樣的日子去。”
上幽蘭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只看著安然。
安然難掩對這個兒的失,可還是不得不說道:“那裡,有一個墳墓,你的墳墓。”
上幽蘭怔住,幾乎要發怒。
好端端地在這裡,為何要造的墳墓,難道是在咒死嗎?
可是轉瞬,就明白過來。
“母後是說,你早就造我已逝的假相,這樣不管誰來查,都會相信,我真的是你收留下來的芳洲帝。”
母後竟然想得這麼長遠?
安然轉頭看向某個不知名的地方,眸中帶出一狠,冷冷說道:“不管是誰,都休想從東林查出你一點不對來。”
費了十幾年的工夫安排這個局,任何人,都休想阻止。
上幽蘭喜不自勝,可是想了想之後,卻又擔憂起來。
“母後,那控水怎麼辦?”
有銀魚標記的人,都會控水,這在芳洲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