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華子如篩糠一樣抖起來。
不……不能被這麼對待!
無憂微有意外,畢竟是現代過來的人,對有些刑罰並不能完全接,冷聲道:“我不喜歡刑,但我也容不得你。來人……”
“不行!”無憂的話尚未說完,紀曉琳就猛地吼起來。
也不知哪裡的來勇氣,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沖到柳雪華前張開手護住,指著無憂的鼻子大聲吼道:“無憂,你本不是紀傢的人,憑什麼置我娘親!”
紀曉琳雖跋扈卻懦弱,想不到這個時候,竟有膽子沖到柳雪華前。
“琳兒……”柳雪華幾乎哭出聲,總算沒有白疼這個兒。
而紀曉琳說出的話,更是讓看到了一線生機。
無憂微微皺眉,是紀傢的外孫,嚴格說來,的確不能算是紀傢的人。
“紀傢如今只有我和紀卿,怎麼,你是想要讓紀卿來下這個命令嗎?”無憂冷淡地說道。
紀卿一直跟在邊,向來說什麼便是什麼,就算了紀卿來,也是一樣的。
誰料,紀曉琳瞪著眼睛說道:“你本不是紀夫人的兒,也本沒有資格對公子指手劃腳!”
石破天驚!
誰也想不到紀曉琳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無憂瞬間怔住。
看向委頓在地上的柳雪華。
柳雪華著自己的嚨,卻是嘶啞地肯定了紀曉琳的說法:“大小姐,你可知我為何一直不認你?原因就是琳兒說的那樣,你本不是紀傢的人!”
當年,紀夫人的兒病重,帶著兒到泠州療養,可是天從不人願,一年後,大小姐還是去世了。紀夫人傷心絕,安葬了大小姐準備啟程回安陵,可就在想要上路的時候,遇到了無憂。
當時紀夫人邊有幾個紀傢人陪在邊,其中一個,就是前往泠州看們的柳雪華。
“你那時不知遇到了什麼事,倒在路邊奄奄一息,那瘦弱的樣子,和病中的大小姐極為神似,而且夫人一抱著你,你就張喊了一聲娘。”柳雪華回憶著當年的事,目直直盯著無憂,道:“紀夫人喪悲痛,一時移,竟要認下你為兒帶回安陵。當時的神狀況十分不好,我們所有人都不敢反對,所以,才有了你如今的份。”
無憂手腳冰涼。
不可能。
穿越過來,第一件知道的事,就是是無憂,是紀傢的人。
可是現在卻有人告訴,本不是。
“你有什麼證據。”聽到自己冷聲問著,甚至連自己都訝異自己能這麼冷靜。
口說無憑,的份,怎麼能憑柳雪華紅口白牙的說不是就不是?
更何況,柳雪華剛剛才背叛了紀傢!
“真正大小姐的陵墓,就在泠州紀傢莊園的半山腰上,你若是還不信,不妨可以看看自己的後腰,在真正大小姐的腰部,有一塊拇指大小的紅胎記,形似萱草。萱草忘憂,所以,紀夫人當年才為兒取名無憂。此事紀傢的老人俱都知道,你盡可以問!”
聞言,周圍不掌櫃都點著頭。當年無憂出生的時候紀傢還沒有敗落,紀夫人生產的時候也有許多紀傢的人在,他們都是親眼見到的。
無憂子輕輕搖晃。
“王妃……”玉瓏關切地看向無憂。
這麼明顯的標志,只要王妃有那個胎記,自然就能證明柳雪華說的都是假的。
可這一看,才發現無憂面泛白。
一個念頭湧上心間,玉瓏口道:“王妃,難道你……”
沒有?
不會的。
王妃為紀傢做了多事?這次為了山賊的事,又是殫竭慮,才思慮出今日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