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與蕭驚瀾之間的關系如今都算是破裂了,可是程丹青和蕭驚瀾之間,卻還有著縷縷的聯系。
就連這一次蕭驚瀾能及時趕到文石峰,也是程丹青給蕭驚瀾的消息。
否則的話,蕭驚瀾只能知道無憂去找紀卿了,卻未必知道去哪裡找。
蕭驚瀾不信們的話,可是對程丹青的話,卻還是信著幾分的。
“只不知,程公子願意幫這個忙嗎?”
上一次們對程丹青說絕不會傷到無憂的命,結果卻差點害死無憂,程丹青對們,只怕也沒有多信任了。
“為芳洲之人,為老的兒子,他便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甘雨心淡聲說道。
那件事之後,程丹青與的關系也不如先前親,為母親,如何覺不到,心裡又如何不難過?
只是,也有不得不做的事。
“上一次的事只是意外,這一次,我們也並非騙他。”甘雨心抬頭看向上幽蘭:“帝,你難道不覺得,無憂真的有可能去芳洲嗎?”
……
道邊的空地上,蕭驚瀾聽完一個雲衛的匯報,揮手讓他離開。
已經記不清是第多波回報,但答案都是同一個:沒有。
他已經快要把從這裡到南越的每一寸土地都翻遍,卻始終沒有他們的消息。
賀蘭玖到底把無憂帶到什麼地方去了?是他的主意,還是……無憂的主意?
小凰,真的惱了他,連見他一面都不願意?
不見……就不見吧。可……
至讓他知道,的傷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冷風吹過,初春的風依然冷得像刀子一樣,可蕭驚瀾卻似乎覺不到。風聲中傳來腳步聲,他緩緩轉過頭。
“王爺,我想起來了。”紀卿跑過來,眼眶也是紅紅的。
這些日子,他也熬得厲害。
上一次無憂就是從他眼皮子底下被帶走的,這一次,居然又是這樣。
甚至,因為他的大意,差一點害死無憂。
他以為他一直在進步,以為他能保護好無憂,可事實卻告訴他,他本做不到。
他自責地恨不得殺了自己,若不是還沒有找到無憂,他恐怕早就自暴自棄。
蕭驚瀾沒說話,只是看著紀卿。
他救出紀卿之後,已經從紀卿,玉瓏、金午等人口中拼湊出一些無憂經歷的事,只是這事,始終有一個缺口:
紀卿明明並沒有死,為何無憂一口咬定,紀卿被推下斷崖?
他並認為無憂會說謊,他只是想不出中間到底是什麼緣由。
無憂不在,紀卿表現出超出年齡的和冷靜。
雖然心裡沉重的要命,可是條理依然清晰。
“那天我雖然昏迷著,可是卻多有一點覺。我約記得我曾經聽到過姐姐我的聲音,而在那聲音之後,我的確好像被人從什麼地方推下去了。”
紀卿努力地回憶著他昏迷時候的事:“那種失重,我現在還記得,只是,我好像落在了一個很的東西上面,後面的事,就不記得了。”
可惡,若是他能多記得一點……
他用力拍了一下腦袋,抬頭再想說話的時候,卻看到蕭驚瀾目黝黑地盯著前方。
“繩網。”他緩緩吐出兩個字。
他怎麼早沒有想到,那斷崖那麼淺,稍微會些功夫的人都可以在下面設下埋伏。
只要在攀在山壁上設下繩網,先讓上幽蘭把紀卿推下去,被繩網攔住後再收起來帶走,就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而那時天正是最暗的時候,再加上無憂大刺激,很有可能註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