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瀾和無憂同時一驚,無憂更是直接從桌邊站了起來。
上幽蘭不敢進蕭驚瀾的房間,但蕭老夫人可是敢的!
的行蹤被發現,那許多事都無法再做。
腰一緊,幾乎都沒有恍過神,便已經被蕭驚瀾拖了帳子中。
“你做什麼!”無憂下意識揮出一掌,正打在蕭驚瀾的口。
“唔……”蕭驚瀾沒有防備,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
這聲音雖然不大,可卻足夠外面的人聽到。
而此時,無憂也怔住了,因為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掌上,竟有一鮮紅。
“瀾兒!”門外的蕭老夫人只是想說蕭驚瀾幾句,讓他不要對上幽蘭這麼冷淡,可是沒想到,居然聽到自己兒子不舒服的聲音。
當下,什麼也顧不得,直接推門闖了進來。
無憂和蕭驚瀾手的時候只是關上了門,並未上閂,蕭老夫人毫不費力就推開門。
“瀾兒,你怎麼了?”
急步走到床前,手就要掀帳子。
“母妃,兒子衫不整!”就在的手要到賬子的一瞬間,蕭驚瀾的聲音及時傳出。
“蕭老夫人,驚瀾哥哥他……”
上幽蘭也跟了進來,關心地問著。
蕭老夫人看一眼,終究是沒有掀簾子。
男授不親,兒子的子,也不是什麼人都可看的。上幽蘭想看,也得等他們親之後再說。
“瀾兒,你方才是怎麼了?”蕭老夫人問道:“可是傷口又難了?”
帳子裡面,無憂愣愣地盯著手心中的一片紅,本不知如何反應。
那天發生的事太多,太快,的力又濟,所以很多事都記不真切。
直到此時才想起,就是這只手,曾經握著刀一刀紮了蕭驚瀾的前。
蕭驚瀾大掌包住無憂的手,不讓再看。
沖著無憂微微笑了笑,口中卻道:“兒子想去為母妃開門,不小心撞到了柱子。”
聞言,蕭老夫人這才放下心,忍不住抱怨:“都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小心點。”
想了想,似乎想起些什麼,又道:“以你的功夫,怎麼可能會犯這麼種錯誤,都是那個無憂,害你了這麼重的傷,才會連起個床都會撞到柱子。”
聽到母親這麼說,蕭驚瀾的眉心立時皺到了一起。
無憂的事,是他母妃失信在先,明明說了不再管,卻暗地裡算計無憂。
現在不僅沒有半分悔意,還把所有事都推到無憂上。
“母妃還想讓兒子的傷好起來嗎?”蕭驚瀾淡聲問著,連語氣都冷了許多。
蕭驚瀾是的兒子,當然希蕭驚瀾好起來,立刻道:“你這說的什麼話,母妃當然希你好。”
“呵……”蕭驚瀾輕笑了一聲,雖然對外面說著話,眼睛卻一直盯著無憂:“母妃若想讓兒子好,就把無憂給兒子找回來。”
那雙眼睛,沒有一雜質,直到無憂的心底裡去。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蕭老夫人生氣了,兒子是不是被無憂下蠱了?無憂刺了他一刀,他還想著。
“難不你忘了,你的傷是誰刺的!”
蕭驚瀾轉頭看向帳外,淡聲道:“無論母妃怎麼說,沒有無憂,兒子的傷好不了。”
一邊說,一邊緊緊地握住了無憂的手。
無憂只覺得手心熱得可怕,的手心裡,還握著蕭驚瀾的。
蕭老夫人也不知蕭驚瀾是怎麼了,他這些日子和的關系淡了不,對都是只是禮貌的應對,但心裡的事一件也不和說,尤其是無憂的事,一個字也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