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蕭驚瀾也弄明白了無憂的意思,並不是想要出去,而只是想換個姿勢,好讓自己看清楚的口型。
雖說有些尷尬,可是溫香玉在懷的滋味,卻著實不錯。
因此他幹脆當做不知道,將錯就錯地在無憂上。
無憂此時也懶得計較,對著蕭驚瀾快速用口型說了兩個字:“刺客……”
將軍府中除了之外還有別的人,雖不知是誰,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多了解一點總沒錯。
蕭驚瀾會意,揚聲道:“帝,府中刺客抓到之後,還請告知本王一聲。”
上幽蘭聽到蕭驚瀾居然對自己說話,喜不自勝。
連忙道:“驚瀾哥哥放心,等人抓到了,我一定親自來告訴你。”
“嗯。”蕭驚瀾淡淡地應了一聲,就道:“本王倦了,不送帝。”
結果,還是要逐客。
上幽蘭委屈的要命,可又說不出什麼,只能和蕭老夫人一起出去。
走的時候,還不忘帶好門。
若是知道此時無憂就在裡面,而且還和蕭驚瀾躺在床上,只怕,非得氣得吐三升。
“下去!”無憂推著蕭驚瀾,怒瞪著他。
這個混蛋,竟一直趴在上,不彈了。
“說不定母妃們還沒有走遠,小心為上。”蕭驚瀾一本正經地說著。
無憂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從我上翻下去,又用不著出聲!”
該死,差點被他忽悠了。
“其實,也是可以出聲的。”蕭驚瀾盯著無憂清麗的面容,若有所指。
無憂小臉一紅,一下想到一些兒不宜的畫面。
若是做那些事,自然,是要出聲的。
一瞬間,氣得眼睛都瞪大了。
這種話,他竟然這樣就麼一臉平常地說了出來。
到底,還要不要臉。
“蕭驚瀾!”低低地吼了一聲。
“本王在。”蕭驚瀾輕應,拉著無憂的手到邊吻了一口。
無憂的手還是緊緊地握著,一看到自己的手,就想到手心中的那一灘跡。
目,頓時往蕭驚瀾的前移去。
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個清楚,蕭驚瀾的前服,果然紅了一片。
“你的傷,怎麼還沒好?”想了又想,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從那天到現在,都快半個月過去了,再嚴重的傷也該多收口,怎麼會輕輕按了一下,就流流這個樣子?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這傷本沒有被好好對待。
蕭驚瀾角不著痕跡地勾了一下。
這個丫頭,心裡還是關心他的。
“沒人上藥,所以就這樣了。”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怎麼會沒人上藥!”無憂立刻道:“你邊那麼多人……”
“本王有潔癖。”蕭驚瀾早猜到無憂要說什麼,還沒說完,他就把理由拋了出去。
無憂瞬間語塞,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蕭驚瀾的潔癖可是出了名的,當初毒發那麼痛苦的事,就因為他不願別人看見,不願別人自己的,就寧可一個人熬著。
“不是還有燕伯?”無憂道。
蕭驚瀾這一傷勢,可都是燕伯給料理的,就算再潔癖,總不可能連燕伯也不讓吧?
“那是以前。”蕭驚瀾道:“有你之後,你幾時見本王再讓燕伯給本王看過?”
這話,倒是不假。
自從嫁秦王府之後,似乎所有治傷的事,就都被接過來了。
說起來,是不是把他慣壞了。
無憂莫名覺得很氣悶,明明他的傷勢不好都是他自己的錯,可是說來說去,卻怎麼好像是因為才耽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