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本王口疼得很,你幫本王看看好不好?”蕭驚瀾可憐兮兮地說道。
一半假,卻也有一半是真。
無憂那一刀紮得不輕,他後來又沒有好好治療好好休息,這傷口今日好一點明日壞一點,反反復復的,真的很疼。
只是,他是故意讓它疼著的。
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讓他知道,那一日無憂有多疼。
也才能提醒他,他是為著什麼失去無憂。
無憂真的很想不管,可……的職業習慣,讓不能不管。
“放我起來!”推了推蕭驚瀾,推的肩膀,小心地避開傷口。
蕭驚瀾面上出一笑意,聽話地起了。
燈燭再次點亮,無憂先去把門閂好,這才回到桌邊。
蕭驚瀾已經在椅子上坐好,一副很乖的樣子。
“服。”無憂道。
明知無憂說這話只是為了幫他看傷口,蕭驚瀾心裡還是跳了一下。
他微微苦笑。
真的是被嚇到了,他現在只想不擇一切手段地留下無憂,哪怕是用都行。
他自己都被自己這想法嚇了一跳。
把上褪去,出瘦結實的上半。
這副材真的很好,六年沒怎麼見,卻並不是慘白,而是一片溫玉般的澤,一片片紋理分明,形最完的分佈。
哪怕是前世見多了各男的無憂,對這副材,也不得不承認,這絕對是見過最好看的。
“王妃可滿意?”蕭驚瀾笑著過去拉無憂的手。
他最討厭被人看到自己的,但若那人是無憂的話,自然是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甚至他還擔心,他會不會有哪裡有瑕疵,讓無憂不喜歡看。
無憂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盯著他的看出神了,連忙一甩手道:“被了個,有什麼好看的!”
一邊說,一邊彎下去,查看蕭驚瀾的傷勢。
居然被嫌棄了,蕭驚瀾抿了抿,沒再說話。
不過是個而已,自然會長好的。
他先前傷重的時候用了太多的藥,不知是哪些藥湊對了癥狀,讓他現在恢復力極強,別人要留下好大疤痕的傷,到了他上,能恢復的連點印子都看不見。
這個只要長好了,保證他膛還和原先一樣平整,一點傷的痕跡都看不見。
無憂把燈燭挪近傷口的方向,仔細檢查過後,忍不住沉了面。
蕭驚瀾這是本不拿自己的當回事,傷口完全沒有好好照料,而且還有反復愈合又裂開的痕跡。
做醫者的,最討厭的就是這樣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病人,當初賀蘭玖自己作踐自己的傷口,可是沒被罵。
沉著臉,無憂拿出隨攜帶的小手刀,用房中的烈酒和燭火做了簡易的消毒。
“你在這裡,這傷自然就好了。”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一生氣,他就看得出來。
這傷,實在不能怪。
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就棄他而去,他哪裡還有心思去治傷。
無憂不說話,只在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之後才道:“忍著。”
說完,連個準備的時間都沒給,就一刀劃了上去。
噝……
一道倒吸冷氣的聲音傳來,也抖了一下。
無憂立刻不滿地抬頭:“別!”
傷這樣才來理,怨誰呀?
蕭驚瀾是出一個笑臉,咬著牙道“……不疼。”
呵……
手刀一劃,又是一刀割下來。
蕭驚瀾子一,瞬間疼的一張俊臉都扭曲了。
他也是長的,又沒有任何止痛措施,怎麼可能不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