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一直和賀蘭玖在一起,可以肯定,上幽蘭在甘雨心面前表演時,和賀蘭玖絕對無關。
蕭驚瀾沉了一下,才慢慢道:“本王不確定,不過南越有些奇怪的造符之,也許可以把力量封存在符紙中,借人使用。”
無憂抿著。
忽然,大步往門外走去。
這事,一定要去找賀蘭玖問個清楚。
剛走了幾步,就被蕭驚瀾拉住。
“蕭驚瀾。”無憂低了一聲。
蕭驚瀾一點一點把拉回來,嘆了口氣:“難道你想問的只有這一件事?都了解清楚了,再去問賀蘭玖不遲。”
無憂面微,忍不住吸了口氣。
的確是沖了。
重新坐回來,看向程丹青。
“王妃還有什麼要問的?”程丹青誠懇說道,但凡無憂問,他就答。
無憂想了一下,沉聲開口:“聽說,上幽蘭對當年逃亡時候的事了解的很清楚,可按你所說,逃亡之時,你們都不在邊,又怎麼能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我們雖不在邊,可是一路隨著銀魚衛的暗號過去,卻見到了好幾個人的死狀。”
程丹青解釋道:“那些人或刀或槍,或拳或腳,死因各有不同,可是小帝卻都能說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若非如此,就算有銀魚胎記,他們又怎麼會這麼信任上幽蘭。
無憂的心沉了下來,這些事的確是只有小帝才會知道的,而腦子裡卻一丁點印象都沒有。
也許,真的是想太多了。
不過是巧合在泠洲而已,哪有可能就真的是芳洲帝?
說不定,真的就只不過是個棄兒,運氣好被紀夫人撿到,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小姐。
手上一熱,低頭,就見自己的手被蕭驚瀾的大掌實實地包裹起來。
“是假的變不真的。”蕭驚瀾淡聲道:“準備的再周全,也有出馬腳的時候。”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不相信上幽蘭是芳洲帝。
無憂心頭忽地生出一信心。
沒錯,胎記,控水,當年的事,這三點是確證上幽蘭份最關鍵的點。
上幽蘭知道當年逃亡細節的事被證實,可是控水一事卻有可能是假。
當年的事有可能泄,控水的能力卻沒辦法偽造。
只要能證明上幽蘭能控水是利用了別的方法才達到的,那就足以證明本不是小帝。
至於真正的小帝是不是,那就等以後再說。
內的靈魂和融合之後,腦子裡就多了些模模糊糊的東西,只是怎麼也看不清楚,但相信,總有一天會想起來。
“多謝程公子。”無憂想知道的事都知道了,就準備離開。
“無憂……”蕭驚瀾了一聲。
他目幽幽地看著,這人,還是要走嗎?
“我要去找賀蘭玖。”無憂抿了抿:“上幽蘭這麼害我,我絕不會讓的如意算盤得逞。”
他知道要做什麼,可是就沒想過,在他邊其實會更方便嗎?
賀蘭玖也來芳洲了,為主人,上幽蘭肯定要宴請他,到時他只要也出場,自然就會見到賀蘭玖。
“本王可以幫你。”蕭驚瀾說道。
無憂看了一眼他拉著自己的手,舉起來揚了揚:“你確定在上幽蘭面前不會出任何破綻?”
蕭驚瀾一怔。
片刻,他的臉發黑。
他……還真不敢保證。
無憂在他邊,他定然會控制不住地去看,靠近。
“中的人,直覺堪比福爾……呃,不是,堪比最會斷案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