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玖要找的人居然上幽蘭。
一瞬間，無憂方才抓不住的那個念頭再次湧的腦中。
早就該發現的，賀蘭玖要找的人和有幾分相似。可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相似的人？
還有許多其他的事也一腦地湧到他腦子裡。
無憂子踉蹌了幾步。
“無憂……”賀蘭玖連忙扶住。
上幽蘭就是芳洲帝的事，對的打擊還是太大了。
可是無憂一把推開了他。
“賀蘭玖，你對不起的人，也是上幽蘭？”
賀蘭玖一怔。
他的面猛然大變。
“無憂……”
他急切地想要靠近無憂。
“別過來！”無憂厲喝。
賀蘭玖一下釘在原地，隔著幾步的距離看著，卻不敢再靠近。
“賀蘭玖，你要找的人是上幽蘭，你對不起的人是，你答應了三件事的人，也是……”
無憂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我只問你一件事，你……會驅百嗎？”
賀蘭玖心如刀攪。
他只想讓無憂不要再做無用功，卻自己說出了自己最大的。
無憂那麼聰明，之前想不到，是因為信任他。
可當他自己說出來，還有什麼猜不到的？
一瞬間啞了聲音，他艱難的點頭：“會。”
“呵……”無憂嚨裡發出輕輕的笑聲。
“南越多奇，我明明早該想到，除了南越，還有什麼地方的人，能驅使這麼多野。”
笑過了，無憂道：“賀蘭玖，你還做過什麼事？”
賀蘭玖緊緊地抿著。
無憂，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上幽蘭擅自改變了百的用途，我從頭至尾，都沒有想過要傷你。
可無憂只是略帶嘲諷地看著他。
他的心臟重重地疼起來。
“還有蕭傢軍叛的事。”賀蘭玖木然地道：“上幽蘭之所以會知道關鍵人是那個小文書，是我卜算出來，告訴的。”
當時，若蕭驚瀾答應了上幽蘭的條件，抓到那個小文書，蕭驚瀾一樣可以在百面前自證清白，而本不用往檀州跑那一趟，九死一生。
“卜算？”無憂瞬間想起那時賀蘭玖虛弱至極，卻不肯接治療的樣子。
是因為對有所愧疚所以才會如此吧。
可笑自己，居然毫不知地為他治傷，他喝藥。
“無憂……”
他想要解釋，可張開，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百是他命人驅上天明臺的，那個文書的事，也是他告訴上幽蘭的。
這兩件事，都差一點害死無憂。
“無憂，我從未想過要傷你。”到最後，能說出口的，也只有這麼一句。
賀蘭玖誠懇道：“原先做過的那些事，我都會補償給你。”
無憂又是輕輕一笑。
“賀蘭玖，我原本以為我們是朋友，你接近我，也只是因為我這個人。”
而現在，賀蘭玖卻告訴，那不過是補償。
實在是……太廉價了。
“本就如此！”賀蘭玖急聲道：“無憂，我不止把你當朋友……”
還是子，是讓我傾心，讓我喜歡的子！
可是他的話沒有來得說出口，因為無憂截口打斷了他。
“夠了！”無憂神泛冷，道：“我記得，你答應過三件事，那麼可否告訴我，第三件事是什麼？”
賀蘭玖的話瞬間被頂回口中，他看著無憂出痛苦之，卻最終是一字不言。
他欠無憂的，他自然會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