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這是無憂的第一個念頭。
整個人都被拉到墻角暗的地方。
“別怕,是我。”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
無憂原本正在掙紮,聞言作卻停了下來。
“將軍?”
無憂詫異地看向眼前的人。
慕容毅把手放下來,月下,他俊毅的面容越發棱角分明,從前的英氣之中,更多了幾分貴不可言。
這就是皇位的力量吧。
這種凌人的迫,是從前的慕容毅絕不會有的。
慕容毅的目貪婪地落在的面上。
他有多久沒有見到無憂了?
兩個月?還是三個月?
可是為何,像是過了一輩子那麼久?
無憂離開的時候,他以為再見到無憂的時候,他會把抓起來,扔到牢中,好好治的叛國之罪。
可是現在真的見到了,他所想的,竟是緊緊地攥住,絕不讓離開。
“將軍。”無憂了一下。
慕容毅現在的作是把按在墻上,他的子高大健壯,迫十足,無憂很不舒服。
一掙紮,慕容毅就察覺了不對勁。
“你怎麼了?”無憂的力氣太小,和他印象中絕然不同。
要知道,這個人是可以跟他一起在仙子關堅守三天三夜,可以和他一起夜闖北涼十萬大營,可以和他一起炸了拓跋烈幾百車兵,又在沙漠絕地中逃生的人。
這樣孱弱的力道,絕不是該有的。
“被下藥了。”無憂無所謂的說道。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不可能一直都是算計別人,總有被別人算計回來的時候。
慕容毅面緊繃起來:“他可有欺負你?”
“他試試就知道誰欺負誰。”無憂哼了一聲。
和拓跋烈直到現在都還相安無事,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拓跋烈雖然對態度惡劣,可卻一直守之以禮,所以無憂也不介意跟他虛與委蛇。
若是拓跋烈真的想對做什麼,那就算殺不了拓跋烈,也有把握拼一個兩敗俱傷。
聞言,慕容毅提得高高的心終於放下來。
他還真是杞人憂天,無憂這樣的子,豈是能讓人隨意欺負的?
“將軍怎麼跑到裡面來了?”無憂問道。
所有人都以為是往外逃,所以跑去外面找,慕容毅在這個時候到裡面來,莫非,是有什麼事不?
可是慕容毅的話瞬間讓知道的想法大錯特錯。
“找你。”慕容毅淡聲道。
他目靜靜地看著,卻像是把看穿了似的。
無憂心頭一。
忍不住輕嘆一聲。
這點把戲,瞞別人可以,想瞞慕容毅,恐怕還是遠遠不夠。
一起,他只怕第一時間就猜到會往裡面跑。
他們一起並肩作戰過數次,他實在是太了解了。
某種程度上,比賀蘭玖還要了解。
“皇上是來找我算賬的嗎?”無憂換了稱呼。
慕容毅早已是西秦的皇帝,再將軍早就十分不妥,只不過一開始的時候口而出,所以就一直下去了。
但現在,明顯不能再這麼。
不論和慕容毅之間曾經有過什麼樣的,和蕭驚瀾一起叛出西秦,還把燕雲十六州從西秦的領土上割裂出去,這都是事實。
為一國之皇,慕容毅要找算賬,也是理之中。
自從到了芳洲之後,的運氣好像就特別背。
若是能平安從芳洲出去,是不是該找個地方拜拜佛佛燒燒香?
“無憂,和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