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會出現在行宮內部的人,除了和猜到他行蹤的慕容毅之外,肯定是芳洲的人。
若被人發現在這裡就糟了。
“進來!”
在他們靠著的墻邊有一道窄窄的夾壁,無憂也來不及多想,抓著慕容毅的領就把他拉進去。
夾壁真的很窄,兩個人站在裡面,就已經沒有任何空隙,甚至要得緊緊的才能站下。
無憂和慕容毅子著子,連一下都困難。
無憂本無暇想他們現在的姿勢,只是豎著耳朵聽外面的靜。
“無憂……”突如其來的親近讓慕容毅心頭抑制不住喜意,無憂這麼做,是願意和回去嗎?
他出一只手,想要摟住無憂。
“別!”無憂立刻低聲警告了一句。
手指指外面:“有人。”
原來是這樣,慕容毅心頭略微失,可是,能和無憂這麼親地在一起,他心頭還是湧起一甜。
他們現在的距離,也許是他有生以來,最近的一次。
原來,和近是這樣的覺。
子的香氣縷縷的縈繞在他的鼻尖,子也出乎他的想象。
無憂今天是了香的,的妝都是那些婢手,本沒有的權力。
可是,即便有這些香,慕容毅還是能聞到那淡淡的,獨屬於無憂的木葉清香。
他只要微微低頭,就能到的發,幾縷不聽話的頭發揚起來,拂過他的下,像是把他的心也了。
慕容毅張了張,正要再說幾句什麼,無憂卻忽然抬頭,在邊豎起一手指。
“噓!”
慕容毅是西秦皇帝,他就算被發現也沒有關系,只要他說一句迷路了,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但無憂……
若是被發現,就算上幽蘭不出手,拓跋烈也會再次出手搶奪。
想到方才拓跋烈說是北涼大妃時的樣子,慕容毅當即沉默下來。
他要把無憂帶回西秦,絕不容許別人來搶。
所以,只要有他知道無憂在哪裡就好。
無憂並未察覺慕容毅的心思,只是更加專心地聽著外面。
這行宮名義上是屬於上幽蘭的,那說明規格很高,按說除了上幽蘭之外,不該再接待別的人。
那現在來的又是誰?竟然能深到主寢室的位置。
“一別近二十年,想不到本宮竟還有能回到這裡的一天。”一道聲悠悠響起,是無憂從未聽過的。
似乎在打量著這裡的景致,嘆地說道:“這裡和當年本宮住著的時候,並沒有太多變化。”
二十年前住在這裡的人?
那豈不是……和芳洲帝還有皇夫同一時代的人?
無憂的註意力更集中了。
“皇後娘娘自重。”另一道聲音卻是無憂悉的,正是甘雨心。
皇後?是哪一國的皇後?這麼高的份,難怪甘雨心親自做陪。
可是,聽甘雨心的語氣,對似乎並不客氣。
只聽甘雨心道:“皇後娘娘早已被逐出芳洲,按說我本不該讓你來。只是一則,你救了帝,二則,你養了帝許多年,帝也希登基之時有你在場,我們諒帝的心,所以才破例準你重芳洲。但皇後娘娘應當謹記,你此次乃是過來,不可被別人知道。”
是?
無憂一瞬間愣住。
萬萬想不到,竟會在這裡遇到當年芳洲另一個極為重要的人,芳洲前公主,安然。
芳洲皇夫楚軒是和一個時代的人,還曾經在芳洲使用過水雷這樣匪夷所思的現代武。而他和芳洲皇之間的故事,也曾聽蕭驚瀾斷斷續續地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