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年那個故事的主角並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
皇兮然和前任皇的兒安然同時喜歡上楚軒,但楚軒從頭到尾喜歡的只有兮然。
安然心有不甘,做了許多破壞他們的事,甚至不惜在芳洲發起叛,要奪取兮然皇的寶座。
只是,那點心思,本瞞不過人似的楚軒,他知道自己的妻子重,於是設下計策,先讓安然起兵造反,然後再一舉鎮,讓皇和芳洲眾人認清安然的真面目,他的本意是殺了安然,至也要終囚,可是皇念及先任皇的意,終究不忍心對的骨下殺手,於是只將安然驅逐出芳洲。
安然早在數年之前就認識了東林的皇子上渚,只是自恃芳洲統高貴,又一心念著楚軒,所以本看不上上渚,這次被逐出之後,上渚第一時間找到了他,加意安,安然被他意,終於點頭嫁給他,並幫著原本並沒有優勢的上渚一路過關斬將,最終坐上東林皇帝的寶座。
平心而論,安然的經歷也可以算得上是傳奇了,尤其幫著上渚上位的過程,更足以證明的心機有多深沉。
不過也是,若不是有這樣的心機,又怎麼可能教得出上幽蘭那樣的兒?
“甘將軍說的事,本宮自然知道。只是時隔二十多年又回到本宮當年住過的寢宮,難免有些慨罷了。”安然說著,轉了語氣道:“這裡隔著這麼多年還能保存的如此完好,只怕甘將軍也費了不心,倒要多謝甘將軍。”
原來這裡竟然是當年安然的寢宮。
無憂記得似乎聽蕭驚瀾說過,白芷洲是只有皇傢眷和皇傢侍衛才能居住的地方,其他人等,一律都不能住在白芷洲,而只能居住在鄰近的紅藥洲。
想當年,安然為前任皇的唯一兒,在新任帝未出現之前,定然也是在白芷洲上居住過的。
只是,擁有銀魚胎記的子一出現,哪怕是皇唯一的兒,也只能搬到這紅藥洲的行宮上來。
安然現在這麼說,一半是慨,另一半,只怕還是不甘。
但甘雨心明顯沒有聽出話中的意思。
淡聲道:“你要謝的人不是我,而是皇。”
“哦?”安然應了一聲。
甘雨心道:“當年你雖然做錯事,但皇大度,始終念著你是先皇唯一的骨。你走後,皇命人把這座行宮封了起來,不準任何人居住。只除了十多年前你兒到芳洲的時候,才把這座行宮打開,讓住在裡面。”
或是真的顧念母皇的恩德,又怎麼會做得出把趕出芳洲的事?
安然對甘雨心的說法本不不屑一顧,只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而夾壁中的無憂,卻有如霹靂灌頂。
安然的兒來過芳洲?
而且,還是十幾年前?
可是不是只有上幽蘭一個兒嗎?東林現任皇帝上渚一共只有兩個皇嗣,除去上幽蘭之外,另一個皇嗣是皇子上修若,而且今年只有七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若上幽蘭其實是芳洲皇的兒,那安然的兒又是誰?在哪裡?
一連串的疑問通通從心底冒出,聽得更為仔細,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屏住。
心頭約約地浮著一個念頭,可是一時又抓不住,讓心急如焚。
越是如此,越是拼命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多說一些,再多說一些。
一定要知道,當年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甘雨心的話,安然嘆息了一聲,低沉道:“若是本宮的兒還活著,也該和帝一樣大了。我一心希上能有銀魚胎記,完本宮當年沒有完的夢想,可誰料天意弄人,小小年紀就過世,反倒是姐姐的兒又一次擁有了銀魚胎記,又正好為本宮所救。大概,這就是天意弄人吧。好在,本宮讓繼承了幽蘭的名字,又養了這麼年,在本宮心裡,已經真的將當是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