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自己也覺得可笑,所有遭遇到的一切,算來算去,竟全都是自己的錯。
“賀蘭玖,錯認上幽蘭的事,我怪不到你頭上。”無憂啞聲說道:“可,若是你還顧念著一半點當年的份,今天就放我過去。”
小刀仍然架在賀蘭玖的脖子上。
上幽蘭的事怪不了賀蘭玖,可是芳洲國滅的事卻與他不了幹系。
但,無憂現在沒有這麼多時間,要先去阻止上幽蘭為芳洲的主人。
這是的國土,是的傢,上幽蘭哪怕為皇一秒鐘,都是對母皇和父後的巨大侮辱。
賀蘭玖閉了閉眼睛,狠狠咽下嗓子中的腥。
“我幫你。”
以前的事,全都錯了,那現在去彌補,還來得及嗎?
“不必。”
見賀蘭玖不再攔,無憂放下小刀,一閃從他邊走過。
當年那場大火還在的記憶裡燃燒著,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接賀蘭玖的幫助。
而且,不敢再信他。真的不敢再信他。
“唔……”一鮮,終究還是湧他的口中,從邊滲了出來。
太疼了。
他一心以為他找到了對的人,做著對的事,可是為何,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錯的?
他這些日子做的事,就像是一場笑話。
他竟然……又一次傷了他最在意的人。
小魚,我到底欠你多?我要怎麼做,才可以還清?
他反手用力地捶了自己的心口一下,上的疼痛總算把心裡的疼分出去一點。
掉邊的跡,賀蘭玖神變得堅定,他邁步子,飛快地跟上了無憂的影。
他不可以再錯下去。
小魚,無論你需不需要,信不信我,我都會幫著你。
阿玖,欠小魚的,一定會還給你。
哪怕,用我的命。
儀式上的意外是誰也不曾想到的,安然和賀蘭玖出去之後,甘雨心又一次把儀式進行下去。
只是,外面刀兵聲聲,慘連連,讓不本不能靜下心來,連著說錯了好幾次詞。
畢竟,叛的人可是的兒子,怎麼可能不擔心。
“甘將軍!”上幽蘭不滿地了一聲,這可是的大典,甘雨心怎麼可以如此疏忽?
甘雨心終於回過神,抱歉地對著上幽蘭笑了一下,開口說出最後一句話。
“請帝引水……”
“不準!”一道聲音猛然喝出,又一次阻止了。
隨著聲音,一道形飛一般縱場中,出現在所有人的眼中。
穿著一芳洲子特有的服侍,寬袍廣袖,高腰大擺,飄逸如仙。
水藍的致佈料上,用同的銀線繡著天青碧水紋,與高臺之上上幽蘭的服飾,竟然一模一樣。
“無憂!”上幽蘭怒喝出聲。
怎麼回事?為何每次到了最後一步,都有人要來搗?
而且,無憂是怎麼進來的?賀蘭玖呢?他是幹什麼吃的?竟然把無憂放了進來。
這麼一想,轉眼就看到賀蘭玖緊跟在無憂後走了進來。
上幽蘭心頭頓時一。
怎麼回事?賀蘭玖不是應該為做完第三件事的嗎?可他……怎麼會跟在無憂邊?
那樣子,倒像是在為無憂做事似的。
“陛下!”
甘雨心也上前一步,口出兩個字。
像,真的太像了。
不是外表,而是氣勢,那一拔高貴的模樣,和當年陛下即位之時,簡直是同一個人。
“甘將軍!”
上幽蘭正好聽到,憤怒地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