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幽蘭的作之下,足有數米寬的水幅從旁邊的水澤中迎風而起,離水面足有三四米高,然後向著龍池呼嘯而來。
太爽了!
上幽蘭過度使用了符咒之力,臉都是蒼白的,可的神卻無比興。
這等控水之力,簡直像是把世間萬都控在了手中。
這種覺,沒有親會過的人,絕對不會懂。
難怪,母後這麼多年都一直耿耿於懷。
這樣的力量,誰不想擁有?
也不知母後和烏覲到底換了什麼條件,等到這次結束之後,一定要再去找烏覲,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再給自己畫上幾次人皮符。
畫個符,無非是虛弱一些而已,無論需要什麼補品,養著就是。
而這種力量,卻希能一直擁有下去。
芳洲的士兵們早已歡呼起來。
“皇,皇!銀魚降世,天佑芳洲!”
他們都瘋狂了,時隔十二年,他們中的許多人當年都只是小孩子,本沒有見過皇控水,想不到,今天竟然能看見。
天下如此之大,可是只有他們芳洲,才會有這樣的超自然之力。
驕傲的緒,蔓延在他們每個人的心頭。
慕容毅的眉心緊緊皺著,他了解無憂,不是個隨意說大話的人。
既然說是芳洲帝,那就一定是,只是,眼前這種狀況,又是怎麼回事?
拓跋烈斜挑著眉,幸災樂禍地看著無憂。
那人,看打算怎麼收場。
不過,似乎每次都給給他帶來意外,不知這一次,會不會依然如此呢?
“瀾兒,你還不死心?”蕭老夫人也沒有見過控水,此時的表演讓目眩神迷。
把目調向蕭驚瀾:“你可看到了?蠻荒兵堅利,人亦壯善戰,只有這樣的天地之力,才可使我們在與他們的對敵之中占得一先機。”
蕭老夫人苦口婆心地說著:“瀾兒,為了你父王,為了天嵐大陸的蒼生百姓,你就委屈一次,可好?”
話說到這個地步,真的已經卑微至極。
若不是為了這神奇的力量,若不是為了能打敗蠻荒,又何嘗願意與自己的兒子生分到這個地步?
蕭驚瀾並沒有看那些水流,而是只看著無憂。
聞言,他淡聲道:“無憂才是芳洲皇。”
蕭老夫人氣急敗壞:“你怎麼還看不清?現在控水的人是幽蘭!你說無憂是皇,可能像幽蘭一樣控水嗎?”
蕭驚瀾終於轉過頭:“說是,本王就信。”
“可明明不是!”
“一定是。”蕭驚瀾道:“本王可以打下芳洲,送給。”
是不是芳洲皇,有什麼大不了?
他就是太顧忌蕭老夫人的想法,才會落到現在這種境。
結果,既不能使蕭老夫人滿意,又傷了他最在意的人。
以後,他不會再想這麼多。
無憂說什麼,他便信。無憂想做什麼,陪去做便是。
他總會陪在邊,去天堂,他附尾相隨,若下地獄,那他就先去一步,免得摔疼了。
蕭老夫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瘋了……瘋了!
這個兒子,本就已經完完全全地瘋了!
水流橫數十米的距離,嘩啦一聲,傾斜龍池。
上幽蘭傲氣地環視四方,對甘雨心大聲道:“甘將軍,如今,可以承認我是芳洲皇了嗎?”
本以為,看到的控水,甘雨心也會和一樣激才是。
畢竟,先前給甘雨心表演的,都只是茶杯或者池塘裡的水,只有一點點。